後背怎麼樣了?”齊鐵嘴輕聲問道,倒還有點良心,知道關心一下。
堇年微微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是有點疼。”
齊鐵嘴心疼地看著堇年,“你忍著點,等副官解決了這個怪物,我們就安全了。”
“八爺那裡有跌打酒,不要九九八,只要九十八..............呸呸呸!那什麼,給你的當然是免費的,放心!包好使的,用了立馬見效,佛爺用了都說好!”
堇年點了點頭,眼睛飄忽,不自覺的轉移到了另一邊,緊緊地盯著張日山的方向。
齊鐵嘴還因為堇年的信任而自得,絲毫沒看見小朋友飄忽過去的眼神兒,要是看見了,高低要把人的頭給掰回來,盯著對方的眼神兒問,到時是喜歡八爺,還是喜歡副官。
另一邊,氛圍愈發的奇怪且灼熱,僵持不下。
張日山靈活地躲過了頭髮的襲擊,成功把黑影的注意力給轉移了。
廢話,黑影的注意力再不轉移,都要被張日山給削成肉泥了,剛才龐大的,威猛的黑影,被欺負的和沒長大的陰影般縮在地上,蠻委屈的。
不過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是同情它的,先不說它之前吃的是什麼,地上那人是實實在在的嘎了,只不過地上那中年男子也不是好人罷了,也不值當同情。
“斯斯!”
這貨可能不會說人話,見張日山真的威脅到了自己的生命,對方尖銳的叫了幾聲,然後邊發出嘶嘶的聲音,邊後退,期間還不甘心的看了眼堇年和齊鐵嘴的方向,像是不願意放棄這兩個馬上到嘴的小零食。
張日山察覺到對方的意圖,目光凌厲,手下的動作愈發的狠。
他時不時撒一些能對對方造成很大傷害的粉末,但又不全撒掉,讓對方直接暴斃,而是一點一點的,把對方逼上絕路。
在黑影再一次被灼燒掉一大堆頭髮後,對方悽慘的聲音,終於是引來了幕後人的關注。
一個煙霧彈突兀的被從角落裡扔出來。煙霧在幾個人面前炸開,伴隨著些許刺鼻的氣味兒。
張日山感受到快要貼到臉上的刀風,立馬伸手揮了過去,抵擋住對方的攻擊。因為不便,脫了身上的風衣,朝著對方揮去,順便還揮走了些白霧,和對方纏鬥著。
那煙霧如同白色的幽靈,迅速瀰漫開來,煙霧中夾雜著刺鼻的氣味,讓人呼吸困難,只見煙霧迅速的擴散開來,朝著被張日山刻意的放在外圍的兩個人襲擊過去。
煙霧越來越濃,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掉,在煙霧中,張日山的身影若隱若現,他的動作依然敏捷,像是絲毫沒有受到煙霧的影響。
但是吧,張日山有經驗,還受過特訓,強大的身體素質或許是能遮蔽掉煙霧帶來的威脅,和個坦克一樣就衝上去,抗傷害去了,輸出自然是也不差的,打得來襲擊的人也是猝不及防,像是疑惑他怎麼不受煙霧彈影響,和個沒事人一樣。
其實是張日山比較能忍而已。
話又說回來了,他這樣的全能人士 身後總是要有個破綻的,他比較厲害,身後有兩個破綻,兩個小脆皮實在是不太行,要輸出有嘴炮,要肉厚有嘴炮...................
齊鐵嘴從張日山一直留著那怪物一口氣時,就有點兒看出對方的意思了,只不過沒想著張副官玩的這麼大,是絲毫不管他們兩個的死活啊?
他在煙霧飄過來的時候,一隻手捂著口鼻,另一隻手連忙從背後捂住了堇年的小半張臉,帶著人後退。
一個破綻帶著另一個小破綻匆忙的撤退。
齊鐵嘴心裡暗罵著,好你個副官,他說這是要幹什麼,原來是搞業績啊?你是釣到大魚了,他們兩個戰五渣怎麼辦?當炮灰嗎?!你問過佛爺沒有,他同意你把我們倆當炮灰嗎?!
齊鐵嘴的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但他也知道,在這個時候,他不能給張日山添麻煩,只能靠自己了,他緊緊地護著堇年,小心翼翼地後退著。
實際上也不能怪副官,他其實是讓兩個人後退的,但是一個人沒注意,光念叨去了,一個人在走神,光看怪物去了。
堇年被捂著嘴,用手抓住了齊鐵嘴的胳膊,突然的煙霧迷了眼,讓他心跟著一顫,沒什麼反抗。
他還沒經歷過煙霧彈,但是看起來和放煙花差不多,只不過混雜著些刺鼻的奇怪氣味,和更加迷眼的煙霧,也還算是冷靜,沒有被嚇到腿軟,只是稍微有些不適應罷了。
他適應了之後,悄咪咪的戳了戳齊鐵嘴的手,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