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似乎在猶豫。
「發生什麼了嗎?為什麼這麼說。」
住在某一棟公寓的佰索——此時稱他為崔林渡更合適——仰頭用書蓋住臉,他的面板冷白無暇,扣住書的手指長,面板薄,骨感。
崔林渡緩收情緒。
——想問下你的感受,我近來感受到了這種感覺。
何尤里也算實話實說。
「最近?」
——最近。你呢,有過這種感覺嗎?
比如欣譚恩在書上寫to籤的時候。
「確實非日常話題,這好像類似於一見鍾情後的念念不忘,你對誰一見鍾情了嗎。」
何尤里打了個哆嗦,莫名覺得冷。
暖氣明明足的很。
別反問我啊,拜託不要這麼警惕,讓我八卦一下又不會怎麼樣。
——談不上一見鍾情,真談不上。說來昨天還是前天聽朋友講了他與他初戀的故事,朋友堅定認為愛是一種永遠在一起的陪伴。
——可讓我不解的是他並沒有堅持貫徹他的觀點,總總不合適,兩人分手了。
——這樣永遠不會在一起,因為最主要的是他缺失陪伴。
何尤里停筆,這樣佰索總不會繼續反問了。
「人變之又變適應環境,一條道走到黑的人不多見。你的朋友得到了這個觀點反方向的反饋。」
——不說場面話。
「言行一致,勸你朋友別悔恨,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