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
我不會讓她來這個地方的。
“嗯……”徐毅風假模假樣地沉吟。
他沒話了。冷汗要下來了。快快快,快發動腦筋想一想!
“啊!”
他大叫一聲。
佰索顯然對他的一驚一乍很適應,等著他接下的發言。
“這麼遠,肯定是筆友吧,用書信交流什麼的,那她知道你要去找她嗎?”
“……不知道,她不知道。”
徐毅風急了也來勁了。
“那你得告訴她你要去找她才行啊,直接去風險太大了,不說出來是沒有意義的。”
“沒有意義。”佰索輕聲複述一次。
徐毅風的“沒有意義”太過斬釘截鐵,佰索的輕聲複述卻多了些纏綿悱惻的意味。
他像咬碎了一顆甜棗,果肉讓齒生出甜津,舌卻被尖核刺出血珠。
佰索吃痛般眨了下眼。
徐毅風還在那設身處地的為佰索設想各種不提前約定的不利,佰索略掉了耳邊的聲音。
他微微偏頭看向徐毅風身後的窗戶。
今天不是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