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溫辭鼻子都要氣歪,這蠍子嘴裡就說不出一句好話:“你閉嘴,胡說八道什麼。”
星辰也嫌瀾禾吵,把他推到一邊,變成一座冰雕,瞬間安靜多了。
千礪在一旁催促道:“快把崽崽抱出去擦擦。”
星辰見他們注意力都在崽崽身上,好心提醒一句:“做的食物糊了。”
千礪這才反應過來去管鍋。
溫辭拎著吧嗒嗒掉金豆子的溫熤嚀出了廚房,瀧澤遞了一塊獸皮過來。
溫辭低聲警告道:“我鬆手你不準再哭,有事好好說,一個雄性哭那麼大聲也不嫌丟臉。”
溫熤嚀配合的點頭,等到嘴上手一拿開,他就要扯個嗓子哭。
溫辭在溫熤嚀嘴上連續拍了幾十下,發出的不再是哭聲,而是哇哇哇。
經父親這麼這一整,哭不出來了,抱著黑尾巴安靜的醞釀情緒。
“毛沒了,禿尾巴我還怎麼出去和同伴玩,怎麼辦?”
溫辭給他擦著身上水珠,瞧著兒子尾巴不厚道的彎了彎嘴角:“你把尾巴伸灶臺裡了?”
溫熤嚀小耳朵一垂秒變飛機耳:“你不要糾結我把尾巴伸哪兒,只要告訴我尾巴怎麼能快點長出漂亮毛毛就行。”
溫辭:“在家待到尾毛長出再出門。”
聽到哭聲楚星喏連衣服都沒來的及換,只披了件披風,牽著千昱小手急匆匆下樓。
“嚀嚀怎麼了?”
星辰過去緊了緊披風,家裡現在不光有他們,院中還有三個不屬於他家的雄性在,不能讓她露的太多。
“就是不小心把尾毛燒沒了,沒大事。”
楚星喏上前檢視一番,確定只是燒了尾毛沒有傷到面板才放心。
“火很危險,以後要小心。”
溫熤嚀瞥了千昱一眼,抱著大尾巴垂下頭悻悻地說:“知道了,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