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椅子上愜意喝著純正石榴汁,好不自在。
“編個小窩吧,等崽崽出生好用來裝他們,我這還有好多獸毛,戳成幾個小軟墊鋪窩。”她說著從空間拿出竹子和獸毛,現在空間種的很雜,不再侷限於食物。
三個雄性齊齊應聲。
“好。”
瀧澤去掉竹子細枝,再劈開,楠曦拿著竹條垂眸認真編窩。
瀾禾獨自整理獸毛,眼神如尺般打量著楠曦編的窩底,按照窩的大小做獸毛墊。
楠曦和瀧澤做了大、中、小三個尺寸。
瀾禾也緊著忙,才把三個獸毛墊做好,用針線縫在小窩裡。
天色黑意越來越濃,剩餘幾個雄性還是沒回來,她也決定不等,早睡晚起休息好。
她剛走了兩節樓梯,就聽到院外傳來一聲親切的呼喚。
“大嫂。”
楚星喏只好又下了樓。
“炎翼還沒回來,你在獸王堡沒碰到他?”
阿塔將帶來的東西放在門邊:“老大說他今晚會回來的很晚或者不回來,讓我通知你一聲,再送點東西過來。”
楚星喏瞭解的點點頭,剛想說辛苦了,就看到又有兩個陌生雄性進了她家院子,手裡同樣抱著東西。
兩個雄性走到門口時,故意把阿塔擠到後邊。
其中一個賠著笑說:“獸王不放我們老大回來,只好派我們過來送東西,老大還說讓我看著你把這些嘗一遍,喜歡吃哪種我們就再去拿。”
從這簡單的肢體動作和言語,她算看出這是炎嘢的契約獸,不光兩兄弟不和,彼此契約獸也不合。
楚星喏保持禮貌的微笑,柔柔開口:“放那吧,我吃的很飽沒胃口再吃別的東西,等明天吃過再給回答,辛苦了。”
炎嘢契約獸:“老大不想當大祭司正在和獸王鬧,可能需要幾天解決,讓你別太想他。”
頓了一下,有些猶豫又極其不自然的開口:“他很愛你,不會逃跑,讓你別太想他。”
楚星喏聽著對方的轉達人都麻了,拳頭硬了,就不能自己回來關門悄悄說,讓人轉達不尷尬嗎!
“東西和關心我都收到了,謝謝你們,天色不早我就不留你們進來坐。”
她的意思夠明顯,但門外雙方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阿塔:“老大說他不回來我不能走。”
炎嘢契約獸原本想走,聽到阿塔這麼說,他倆也邁不動步子。
“對對對,老大也是這麼說的。”
楚星喏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於是,院中多了三個互看不順眼的免費保鏢,一守就是一夜。
……
豔陽高照,她還在懶被窩時,感覺有什麼在往懷裡拱,懶懶的睜開眼瞼,看到是小昱在他臉頰上親一口,摟緊兒子繼續睡。
溫熤嚀在一旁急的團團轉,母親的懷抱太小不能再容下他,伸手去拖千昱雙腳。
千昱不敢亂動,直接用異能驅趕。
溫熤嚀躲閃時毛茸茸大尾巴不小心掃到火焰上,瞬間燃起,捂著嘴巴噌一下跳下床往樓下跑,一頭扎進水缸。
千礪正在做飯,莫名被濺了一身水,看到罪魁禍首眉心微動。
“嚀嚀這是我們需要喝的水,你這樣就有點調皮。”
溫熤嚀瞧著被燒成焦炭的尾巴‘哇’一聲哭了出來:“尾巴沒毛了!我的漂亮尾巴!”
溫辭聽到兒子哭,立即跑到廚房去檢視,一個溼漉漉的小奶娃抱著條黑黢黢的浮在水中哭的那叫一個慘。
溫辭眼神詢問怎麼回事。
千礪聳聳肩,表示不知道原因。
溫辭快速捂住溫熤嚀的嘴:“你母親還在睡覺,瞎嚎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溫熤嚀被捂著嘴只能發出嗚嗚聲,根本說不出一句話,越掙扎嘴被捂的越緊,任由眼淚從眼角流出。
溫辭:“快說。”
溫熤嚀淚汪汪的狐狸眼望著不靠譜的父親,你捂我嘴,我用哪說?屁股嗎?
另外幾個雄性也聞聲聚集在廚房門口,千昱和溫熤嚀是捱打都不會哭的小雄性,都好奇什麼原因能讓崽崽哭的如此傷心。
從他們角度看,就是溫辭捂著溫熤嚀嘴要往水裡按的節奏。
瀾禾見此場景三魂都要離體:“溫辭你要冷靜,嚀嚀可是你親兒子,好不容易養這麼大你現在想淹死他,喏喏不光會傷心,還會不要你,快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