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喏狡辯道:“不是。”
炎嘢說:“命給你。”
楚星喏低罵一句:“有病。”
炎嘢說:“我身體很好。”
完全不在一個頻道。
楚星喏摸到手鍊就從他懷裡離開,戴好後不再理他。
炎嘢自從知道他出現在雌主印記上都快成翹嘴子,無論楚星喏說什麼都笑的跟二傻子一樣。
次日,炎嘢嘴角笑意依舊不減,手臂上挎著一大包辣辣果,在她身後黏黏乎乎跟著。
楚星喏被他笑的直害怕:“我們快回去,千礪他們來了看不到我會著急。”
炎嘢解釋說:“就算沒日沒夜飛,今天也到不了,最快還要一天。”
楚星喏聽得只咂舌,怎麼這麼遠,回頭看一眼快速收回目光:“能不能不笑,我害怕。”
炎嘢連說話都帶著愉悅的調調:“高興,想笑,我走在後邊,你別回頭看就嚇不到。”
一個雄性在你身後一直笑,不知道還好,知道以後有點瘮得慌。
她方向一調,走到他身後,感覺這樣能好點。
又想起被遺落在孤島上的青墨,她不停催促回島上,炎嘢都說不急,帶著她又去了幾個小族群換了一些果子和獸皮。
……
千礪他們騎著金雕一刻也不敢停歇地往海島方向飛,一向話少的楠曦忽然開口:“我感覺到喏喏身體異常。”
幾個雄性七嘴八舌的問著怎麼了,怎麼了。
楠曦在亂哄哄的言語圍攻下說:“如果我沒感應錯,應該是懷崽崽,時間短,並不太明確,我需要用異能檢查一下才能確定。”
幾個雄性……
這真是驚喜去掉喜,只剩驚。
第一胎都沒陪在身邊,這一胎一定不能再錯過。
瀧澤聽到伴侶懷崽,就像打了一針憂心劑,疲憊的翅膀猛然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