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胭脂色眸底生出濃濃厭惡,他聲音一冷,“忘了告訴你,我最討厭一窩接著一窩生的雌性,身邊都是一群弱雄還不停的生,你有考慮過幼崽嗎?!”
“明明是個不負責的母親,還在這讓我炫耀生育力!”
雌性被他吼的一愣。
但凡是個正常雄性都說不出這番話,繁衍力強是雌性最能拿出手的驕傲。
繁衍越強追求者越多,在雌性中高人一等。
這麼強的生育能力卻被他說貶的一文不值。
這個雄性很不正常。
被拒絕那個雄性臭屁的上前安撫。
在場獸人無一被這逆天的發現驚愕住。
楚星喏內心也是一驚,拉著炎嘢手臂輕晃,示意他別說了。
炎嘢胸膛劇烈起伏,努力平復了一下情緒,給她安慰:“別擔心,他們打不過我。”
雄性:“我一個是打不過你,但我們一整個族群絕對能打過你,你這麼大聲兇雌性趕緊道歉,要讓她滿意才行。”
炎嘢:“能力不行,嘴巴倒是挺能說,你動個手我看看。”
“炎嘢冷靜點,別打架。”早知道這樣,她說什麼也不會留下來。
雄性為了在雌性面前狠裝一把,嘴巴還在不間斷的輸出攻擊。
炎嘢問:“你很怕?”
楚星喏說:“我說怕,你能不打架和我離開這嗎?”
炎嘢沒有回答,直接把她抱起用行動向她證明。
雄性:“剛剛還不是叫囂要弄死我,怎麼這麼快就走了,真能裝狠,你以為我是嚇大的。”
“有本事回來弄死我,敢兇我喜歡的雌性,要不是你走的快,我一定打到你跪地求饒,你最好滾出我們族群,要不以後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炎嘢聽到這些話只是冷冷一笑,並沒有停下腳步。
雄性自以為這種行為很雄性,會讓雌性覺得安全感爆棚,哪知,他激昂發言並沒有得到雌性的青睞,反倒遭受眾多白眼。
回到住處,楚星喏看著臉色不怎麼好的炎嘢,猶豫著開口:“剛剛……”
炎嘢直接接言:“沒控制住。”往她身邊一坐繼續說:“我對所有能生的雌性都反感,獸王堡那次要不是在獸王堡,我也不會忍著。”
炎嘢看出她想問為什麼,不用她問,直接說出原因。
“我父親們都很弱,都不能保證一大家子在寒季裡每天都吃飽,我母親卻覺得幼崽生的越多越驕傲。”
“她向來只管生,從不管幼崽死活,我和炎翼那胎是四兄弟,在經歷第一個寒季餓死了兩隻。”
聽著炎嘢的一筆帶過,她覺得絕不會是餓死這麼簡單,肯定還有別的,以後問問炎翼。
炎嘢半開玩笑道:“有沒有心疼我一點。”
楚星喏幽幽來了句:“我可以讓你疼一點。”
炎嘢嗯了一聲:“我很期待。”
“你說,伴侶之間做的事我們都做了,你卻不想負責,怎麼這麼壞。”
說話間,趁她分神摘下她手腕上手鍊,楚星喏想搶回來又怕手鍊會斷,空間可綁在手鍊上,只能眼睜睜看著手腕被他拿走。
“還我。”
炎嘢把手鍊藏在身後,抓著她的手腕仔細觀摩著雌主印記,指腹在那些亮起來的果子上輕撫。
“猞猁、狐狸、黑蛇、蠍子、獅子、白蛇、炎翼……”撫摸到最後一個果子時,他笑了發自內心的大笑:“與炎翼同時出生的虎崽現在只剩我一隻。”
楚星喏掙扎著想要抽回手臂,反而被扼的更緊:“你都看不懂,瞎胡說什麼。”
炎嘢按著那個水系異能旁邊的果子問:“我什麼都沒說,就是告訴你個事實。”
“難道你在掩飾什麼?”
楚星喏心虛的眼神飄忽:“我有什麼好掩飾,你想多了。”
早知道在祭祀臺上就把這果子踩在腳下,讓它飛不起來,踹兩腳還是輕了。
炎嘢捏著她下顎,微微往起一抬:“我是大祭司不是傻祭司,用不用我給你解釋一下,這些果子什麼意思,嗯?”
楚星喏被迫與他對視:“你不屬於我,是從別的雌性飛過來。”
炎嘢饒有深意的哦了一聲:“從別的雌性那飛到你這,我怎麼這麼不信。”
“我說真的,沒騙你。”楚星喏伸手去勾手鍊,哪知炎嘢身形一動,她直接撞進他懷裡。
炎嘢眼角笑意逐漸擴大:“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