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發現樹洞裡一片死氣沉沉。
“發生什麼事了?”
瀾禾見他們都不開口,他說:“喏喏被族長帶走了。”
鳯蕘邊把帶回的東西找地方放下,邊吐槽:“大半夜把她帶走做什麼,這個老不正經,你們……”
說著說著,鳯蕘忽地意識到不對勁:“應該不只是把她帶走這麼簡單,到底發生了什麼?”
瀾禾把事情來龍去脈和鳯蕘說了一遍。
“事情就是這樣,鳯麟已經過去幫忙求情,可到現在他們還沒回來。”
鳯蕘臉上的笑隨著瀾禾的話僵住,再到逐漸消失,他什麼也沒說轉身出了樹洞。
瀾禾對著家裡幾個雄性問:“你們說陷害喏喏的獸會是他嗎?”
星辰回給他一個,你問我,我問誰的眼神。
他們在樹洞裡嗅了個遍,除了今天過來搜查樹洞獸人氣味,再沒其它陌生獸人氣味。
不能說一定是身邊獸人陷害,但也不得不防。
千礪起身說:“我去做晚餐。”
溫辭:“我和你一起。”
……
在老族長以為今天不會再有小崽子過來求情,決定睡下時,鳯蕘來了。
老族長明知顧問:“大半夜不睡覺,來我這做什麼?”
鳯蕘嬉皮笑臉地說:“我來接自己雌性。”
老族長挑眉:“什麼時候有的伴侶,我怎麼不知道?”
鳯蕘始終保持著笑意:“您見過,也同意她在族裡住下,怎麼能說不知道。”
“她睡覺不光認獸,現在還懷著幼崽身體很脆弱,您就讓我帶她回去吧。”
“不然,有個年輕雌性在您樹洞過夜這事傳出去,您可就有口也解釋不清。”
老族長聽著威脅的話語突然就不困:“幼崽又不是你的,你急什麼?”
“再說東西是在她住處找到的,我關她有什麼解釋不清。”
打著哈欠,擺擺手示意鳯蕘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