鳯蕘裝作看不懂他的意思繼續說:“您應該清楚,她住的是我的山洞,東西在她住處找到,我也脫不了關係,為了保全自己名聲,我也要把她帶走。”
“您更應該知道,我這張嘴說話向來喜歡誇張,要是一個不小心說了不該說的,您覺得會怎麼樣。”
老族長被赤裸裸的威脅氣的眼睛一瞪:“去樓上面壁。”
“您這樣逼我,我就只能對不起了。”鳯蕘走到樹洞口,提了口氣大喊:“大家快來看,族長要把……”
不等鳯蕘喊完,就被老族長拉住。
鳯蕘抓著門框笑問:“放嗎?”
老族長知道只要他要敢說不放,他這一輩子清白都要悔在這張破嘴上,等伴侶回來夠他喝上一壺。
這小崽子是懂的怎麼拿捏他。
只能無奈點頭。
鳯蕘伸手討要:“黑玉石借我用用。”
老族長瞧著他蹬鼻子上臉的德行,低聲警告:“別過分。”
鳯蕘作勢還要喊。
老族長看出他意圖,把人拉進樹洞,拿過黑玉石塞到他手裡。
鳯蕘心滿意足的去了樓上。
樓上四人因為玩的太專注,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突然出現身影。
鳯蕘蹲在楚星喏身後,靜靜凝視著她打牌。
直到一局結束,鳯蕘才開口:“好玩嗎?”
聽到聲音,四人才注意到不知何時出現的鳯蕘。
小鳳凰立即起身讓出自己位置:“我知道你也是為二母親說情被罰上來的,你來玩會,我都輸一下午了。”
鳯蕘沒有坐過去,笑意不明的對楚星喏說:“懷著崽不乖乖睡覺,還有心思玩,心是真大。”
“玩夠了我們就該回去了。”
楚星喏把牌歸攏到一起,開始洗牌:“這事還沒解決我走不了,我下午睡過現在還不困,一起來玩會。”
她話音剛落,身上多出一張獸皮,下一秒就被鳯蕘打橫抱起,大步流星的往洞外走。
被罰得三人也緊跟著後邊一起離開。
路過老族長身邊,本以為會被攔一下,哪知老族長直接背對他們,裝作什麼也沒看到。
楚星喏悄悄問鳯蕘:“解決啦?”
鳯蕘拋給她一個你猜的眼神。
楚星喏晃動著小腦袋左右看看,並未發現獸夫身影。
千礪和炎嘢正準備傳過去給楚星喏送夜宵,就聽瀾禾喊了一句。
“喏喏回來啦!”
幾個雄性全部跑出去迎接。
因為天色太晚,楚星喏吃完夜宵就被安排去睡覺。
小鳳凰一進樹洞,就跑到軟軟小床邊變成獸態守著。
鳯蕘隨口問了一句:“發生這種事為什麼不帶她逃。”
溫辭解釋:“我們是準備逃,喏喏覺得過來報信的那個獸人有問題,正好半路又遇到老五和老六,瞭解過老九的事所以我們又返回來。”
“我們要是不半路折返,還真不知道會被誣陷成小偷。”
鳯蕘又向他們問了一些細節,眼眸逐漸變得深邃難懂。
……
鳯蕘雖然把楚星喏帶回來,為了查出真相併不允許她外出。
她也沒什麼不滿。
除了睡覺鳯玥都時時陪著她解悶,有時炎嘢也會把她倆傳送到族長樹洞。
幾個雄性除了帶娃的,其餘都裝作很忙,為了演戲逼真還經常不吃飯,不睡覺,讓他們看上去憔悴。
這天,楚星喏正在和老族長他們打牌。
外邊放風的獸人故意提高嗓音:“鳯麟你怎麼來了?”
聽到這話,樹洞裡四人連忙把撲克牌歸攏到一起,該躲躲該藏藏。
等鳯麟踏入樹洞,巫醫正在寬慰老族長要放寬心。
鳯麟恭恭敬敬喚了一聲:“族長。”
老族長揉揉太陽穴:“有事?”
鳯麟把帶來的獸人往前一推:“栽贓小雌性的獸人我找到了。”
老族長上下打量了一下被捆著的獸人,笑容和藹地對鳯麟誇讚:“你現在辦事能力真是越來越強,比鳯蕘靠譜多了。”
“快和我說說,是怎麼抓到他的。”
鳯麟解釋:“我聽說黑玉石丟了就開始查,這幾天一直不敢怠慢,才讓我發現他和老九是很好的兄弟,為了幫老九報仇,才想出這個辦法陷害小雌性。”
老族長很是欣慰:“好崽子,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