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軟軟更像喏喏,初意……白的挺像喏喏,可青墨也不黑。”
溫辭聽的差點吐血。
炎翼:“幼崽小時候大多沒有什麼辨識度,兩個沒血緣的幼崽也有長的相似的,這並不能證明什麼。”
瀾禾抓起初意小手臂嗅嗅:“他身上沒有喏喏血脈的氣味。”
瀧澤幽幽來了一句:“我們好像也嗅不到青墨的氣味,每次他的靠近都是悄無聲息。”
幾個雄性……
青墨就是沒有氣味,以至於他們現在都不知道青墨獸身是什麼。
溫辭見他們幾個沒一個相信他,把希望都寄託在懷中一心撲在吃的初意身上。
“初意你快化獸形給他們說說你是誰生的,誰是你母親。”
初意頂著一張花貓臉,軟糯糯喚了一聲:“母親~”
幾個雄性你一言我一語,無論怎麼說就是不相信初意是青墨生的。
溫辭感覺自己徹底敗了。
為什麼今天才說,就是沒想好說辭,也怕他們不信,誰知他說辭想好,他們還是不信。
當初就不應該他自己偷偷跟著,應該再拉上一個才有說服力。
一直保持沉默的千礪出聲把他們叫停:“我們沒見過,沒聽過,不代表沒有。別的雌性都只能生一個種族,而喏喏每次生崽都是兩個種族,你們以前聽過?還是見過?”
“要不是親眼見過,有獸人和你們說一胎可以生兩個種族,你們誰會信?”
幾個雄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契搖頭。
千礪繼續說:“我不確定雄性究竟可不可以生崽,但我可以肯定無論哪個部落發生這種事情都會進行隱瞞。就像喏喏每次生崽,我們也想著隱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