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兄,你也參加過科舉,那就和我們說說這次的殿試之事,想必你也想看看,陛下是不是真的像我們說的那樣英明神武?”
“咳!”他咳嗽了一聲。眾人頓時一陣乾咳,這讓他們如何回答,除了是,還能有什麼辦法?
那人自知失言,正要糾正,趙姓學已經大聲道:“陛下的真面目,實在是太偉大了,遠超傳聞!就算我考不到,能見到陛下,我也心滿意足了。”
“臥|槽!果然是這樣!趙兄的遭遇,讓人佩服啊!”其他學生也跟著說道。
“好啊!就知道拍馬屁!”這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顯然是出自於賀家。
沒人理會他,他繼續道:“其他人或許不會,但穆兄,卻是靠著自己的實力!等他來了,我們一定要和他打好關係!”
“沒錯!這位穆大哥,以前的名氣很大,哦,不對,是很多人都有誤解,不過,我在辯論的時候,還是很有才華的!”
“不過,最讓我欣賞的,還是木哥的沉穩,明明有那麼多學問,卻還能潛心學習,這一點,我們都比不上!”
“我曾經與穆兄一起考過,所以,我才知道,他的學識並不比我們差,甚至,在策論上,也比我們要好得多!”
李玉金覺得有些好笑,心想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看起來文采斐然,人脈也很廣,十多所學校裡,有四五個學生都認為他是第一名!
“好啊!他雖然學問不淺,但如果沒有被貴人看中,換成我們這些普通人,還真沒這麼好的福氣!”
先前所有人都說穆家的學問有多深,不但現在的書生們選擇的明經解釋得很好,就是那些運用智慧的文章也很好,可何家卻要將其他人的成就歸結為幸運。
隔著螢幕,李玉金再也忍不住了,彎下腰,靠在桌子上,對著顧揚弘說道:“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如果讓我見到他,一定要揍他一頓!”
顧揚弘眼底閃過一絲玩味,調侃道:“噢!但此人卻認為只有他能直言諫諍!”
“少來!這種人,就是因為嫉妒,才會說出這種話來,這種人,叫做怨天尤人,讓人厭惡!”李玉金說道。
顧揚弘見李玉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便知道她是個吃貨:“你要不要喝點葡萄?回頭我給你摘幾顆葡萄!”
李玉金兩眼放光:“是嗎?哪天?”
葡萄可是很珍貴的,可以用來做酒和葡萄乾,李玉金一聽,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等這次的封賞儀式一完,朱大帥他們就該回去了,該去的去,該去的去,該去的去,該去的,我都不管了,從京城出發,我們一起去,如何?”
顧揚弘一臉的溫和,說話的語氣更是勾人心魄,李玉金猛地站起來,和顧揚弘交換了一下座位,側頭望向他:“這可如何是好?你這種花言巧語會把我弄垮的!我再也不想和你分開了!”
顧揚弘的長相實在是挑不出什麼毛病來,當初在西北打生打死,別人都曬成了小麥色,只有顧揚弘一點也不黑,人也就是有些消瘦,面板白皙,頗有幾分貴公的味道。
此時再看到顧揚弘那劍眉如刀,十分英氣的模樣,李玉金只覺得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顧揚弘摸了摸她的頭:“不然呢?到哪兒都可以,但是我一定要找到你,難道你還能從我手裡溜走不成?沒門!”
兩人說話間,旁邊的學子們已經開始議論起來,只聽得遠處傳來搬椅子的動靜,像是有大事要發生。
“穆兄!”一聲大喝傳來。
“穆兄,你怎麼來了?等的就是你!”
“見過木哥!久仰大名,今日一見,當真是風華絕代,令人佩服。”
旁邊一群人紛紛跟他打著招呼,就連何兄也是一臉的不情願。
這是誰?這讓李玉金很是疑惑。
然而,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呆住了。
“諸位師兄,我們先過去拜見師尊!”
他的語氣很輕,很溫和,也很有禮貌,聽起來像是一個謙謙君,讓人很舒服。
說話之人,自然就是穆梓桐了。
李玉金知道自己會和穆梓桐見面,卻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兩個包廂之間,只有一扇屏風。如果把這兩個房間拆下來,那就成了一個很大的房間。
就在這時,對面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李玉金下意識地有些忐忑。腰桿挺得筆直。
沈姓學看到穆梓桐,很是開心:“穆兄,今天之後,說不定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