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遠離凡塵,沒有勾心鬥角,沒有煩心事,甚至她忘記了自己的病。
空氣裡都瀰漫著一股清新。
段榆景輕輕的將手落她腰間,問,“餓不餓?”
唐甜搖頭,“不。”
她說,“我喜歡這裡的感覺。”
段榆景看著她。
她扯動唇角,“這裡安靜。”
從這裡望出去,周圍根本沒什麼人家。偶爾看到一戶人家,也很遠,可不是很清靜的嗎?
彥灝出來拿東西,看到段榆景和唐甜並肩而站,他的眼裡流露出一絲羨慕,一絲嘆息。
梁思赬將他的眼神盡收眼底,“人家結婚了,你看也沒有用。”
段榆景回頭。
視線和彥灝撞上。
彥灝慌亂了剎那,故作鎮定地問道,“床單在哪裡?”
段榆景走過來,上車拎下來一個箱子,然後遞給他。
彥灝伸手接過時,解釋了一句,“你放心,我沒有覬覦莞莞。”
段榆景看了他半響,問道,“這話,你自己信嗎?”
不等彥灝說,段榆景繼續說,“你說給鬼聽,鬼都不信。”
彥灝,“……”
“行吧。”彥灝知道段榆景對自己的看法,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他沒辦法讓段榆景對自己徹底放心。
唐甜的心情不錯,這兩天吃東西很少的她,晚上破天荒的,多吃了一碗。
因為房車裡什麼都有,彥灝開的那輛車子裡,後備箱裡也全是物資。
他們在這裡過半個月,不出去採購,也完全夠吃的。
來的時候梁思赬就告訴過段榆景這裡的環境了。
所以段榆景準備的很齊全。
房車裡有冰箱,洗澡的地方,衛生間。
晚上他們在床上休息,趕了兩天的路,大家都累了,晚上睡的很沉。
唐甜卻睡不著,她腹痛厲害。
但是又忍著,不願意讓段榆景知道自己疼,可是段榆景又不是傻子,她能忍住不動,不哭,但是身上的冷汗,卻怎麼也遮掩不過去。
段榆景起床開啟燈,看到唐甜的臉都白了,頭髮像是水洗一樣,凌亂黏在臉上,他的心像是被鐵鉤子勾住了一樣,悶疼的難以呼吸,他連鞋子都沒顧得上穿,就跑去找梁思赬。
梁思赬穿著袍子一樣的睡衣跟著段榆景走進來。
他看了一下唐甜的情況,把自己拿過來的銀針,放在桌子上展開。
然後熟練地在穴位上給唐甜扎針。
很快唐甜昏死了過去。
段榆景抓住梁思赬的手腕,眸色銳利如刀,“她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