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變回了致命的武器白磷條,在風沙的陽光下閃爍著淡淡的寒芒。
黑煞見白煞回來了,連忙從後座躍下,塵土飛揚中,兇狠的臉龐滿是關切:“老白,那杜文軒沒對你怎麼樣吧?”
白煞搖了搖頭:“老黑,別擔心,我能有什麼事?不過是去試探一番罷了。”
此時,夏語柔也從主駕緩緩下車,望向白煞詢問道:“白姐,探查的如何?杜文軒是不是還是個卑鄙無恥的偽君子?”
江婉早已取下了頭盔,一襲白色紗裙隨風輕揚,清冷孤傲地坐在賽摩上,眼神銳利如刀:“他究竟在謀劃著什麼陰謀?”
柳小雪更是急不可耐,從副駕駛下來,腰間繫著軟鞭,上前拉著白煞的衣袖忙問道:“白姐,你快說呀,急死人了。”
白煞把在客棧裡見到的細細說了一遍:“杜文軒看似平凡無奇,被商旅毆打時毫無靈力波動,但我注意到他被打後的眼神,深邃、犀利,雖然只有片刻的一瞬之間,絕對有種想殺人的衝動。他對我試探的攻擊竟沒有絲毫躲閃,即便失去了修為,但長時間的練武會讓人的身體產生一種自我保護欲,也就是本能反應。更可疑的是,二孃出現後他的態度轉變之快,彷彿之前的一切都是刻意而為之。我懷疑,他一直在隱藏實力,暗中謀劃著什麼?”
她手指輕輕劃過越野車的金屬表面,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跡,就像在杜文軒心中留下的疑惑一樣不易察覺,卻深刻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