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有難度,讓他回去幫忙。
他這來去都是匆匆的,祝鑰惋惜不已,她還沒好好的和人說說話呢。
周合倒是有些擔憂他這一來一去必定很累,在許銘澤到了後給她發簡訊報平安,她讓他忙以後別過來,她休息有時間就過去看他。
許銘澤大概是在忙,簡單的回了個好。
待到將手機放到一旁,睡在下鋪的祝鑰伸手敲了敲床,神秘兮兮的說:“阿合,你知道許醫生的生日是什麼時候嗎?”
周合這下不由得愣了一下,她從來沒有問過許銘澤的生日過。身為人的女朋友,竟然不知道生日,她赧然,伸手摸了摸鼻子,說道:“我沒問過。”
祝鑰唔了一聲,又問道:“那你要是知道許醫生的生日是什麼時候,會給他過生日嗎?”
周合想起了許銘澤的奔波來,怔了怔,說道:“如果有時間會吧。”
兩人是異地,一年相處的時間也沒多久。
祝鑰這下就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道:“我知道許醫生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周合是詫異的,想也不想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她是今天才見到許銘澤的。
祝鑰得意洋洋的,說道:“要想知道這不是什麼難事。”她說著又接著說道:“我今天看過許醫生的身份證了,他的生日正好是下週六!到時候我陪你過去給他過生日。我的點子可多了,保證許醫生會滿意!”
她是興致勃勃的,不等周合說話,她就說起了自己的打算來,比周合還要積極許多。
周合知道她是想給自己一點兒事情做,便由著她說著。她的心裡是納悶的,她這不見都差不多十來天了,徐原寧那邊竟然還沒有一點兒反應。
徐原寧並不是粗心的人,也不是不負責任的人。她這下好奇起了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來,兩人平時到底是怎麼相處的,以至於她沒在家十來天徐原寧都沒有任何反應。
但祝鑰常常都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她不敢問。有了沈悅的例子在前,她也並不敢給徐原寧打電話。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到了週末。為了提前訂好地兒,祝鑰在週五下午就興致勃勃的帶著周合往d市。她並不想再坐大巴車,以方便為由央著周合租了車,開車去d市。
周合雖是節省,但租車算下來和兩人來去的車費差不了多少,於是便爽快的租了車。
最開始是祝鑰開車,但她開車開得太快,周合還沒到服務區就吐一次,等到了服務區堅決不再讓祝鑰開了,換成她開了車。
祝鑰的話多,說這說那的一路並不覺得累。等到兩人到了酒店住下來,祝鑰便催著周合給許銘澤發簡訊,打聽他明天都要幹些什麼。
周合在他的催促之下只得給許銘澤發了簡訊,他很久都沒有回,在凌晨時分,才發來了簡訊,說明天下夜班。就是說他今晚在值班了。
只要不上班祝鑰就放心了,兩人這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起來,祝鑰就忙碌了起來。本著不浪費的原則,祝鑰晃了一圈之後,找了一家藏在巷子裡的小咖啡廳給許銘澤慶生。
她們只是借個地兒,裝飾由她裝飾,周合則是負責做飯。這樣的日子,她親自下廚顯然是要有誠意得多的。
怕許銘澤晚上會有約,待到到了下午四點多,祝鑰就讓周合給許銘澤打電話。
她在安排起這些事兒來是頭頭是道的,周合完全聽她的,給許銘澤打了電話。
許銘澤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怎麼的,手機遲遲的沒有接起。在周合將要結束通話的時候,電話終於接了起來。電話那端傳來的卻不是許銘澤的聲音,而是許母的聲音。
許銘澤的手機裡是存了周合的名字的,她開口便冷笑著說道:“周小姐這家教還真是好,小小年紀臉皮就那麼厚了。”
祝鑰要聽許銘澤說些什麼,手機開的是擴音。一時間氣氛靜極了。
周合完全沒有想到電話那端會是許母,到底還是不如老薑辣,一時之間方寸大亂。
祝鑰用眼神看向了她,周合無奈的比了口型,告訴電話那端的是許銘澤的母親。她是立即就要結束通話電話的,但還沒結束通話電話祝鑰就將手機拿了過去,說道:“阿姨你好,我們找許醫生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