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陽驚出一身冷汗,趕緊走回了研究室,然後在研究室的地板上,摸索了會兒,找到一個把手,用力一提。
那地板下竟又出一個地下室一樣的小空間。
從小梯子下去之後,許一陽第一時間來到了一個散發著寒氣的冷櫃前,他猛地開啟櫃門,看著一冷櫃的藍色小藥劑,從左到右,從上到下,仔細地查。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一百零一……怎麼少了一瓶?”許一陽看到冷櫃中的藍色小藥劑瓶,又數了一遍,還是一百零一。
他立刻發覺情況不對,從地下室鑽出去,立刻掏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但無奈的是,電話已關機。
許一陽看了看時間,發現剛才那一會兒的功夫,自己竟然睡了足足一個多小時。
此時,恐怕方秋月已經坐上飛機,回到了京城。
而那裡勢力眾多,也不是許一陽能隨手干預的地方。
“可惡!”許一陽咬牙切齒。
甚至,許一陽此刻恨不能請動民航管理部門,使方秋月所乘坐的航班不能起飛。
可一想到方晉榮也在,而且對方有正當的理由,也有不小的影響力,只能咬著牙,祈禱事情還沒到最壞的地步。
而且,許一陽走出辦公室,抬頭望向了張奇所在的族長老宅,眯了眯眼,似乎在想這件事,會不會跟張奇有關!
但這些又豈是想就能想明白的?
許一陽停止思考後,回辦公室寫好了一個紙條塞進信封,再次叫來一位哨兵,將信給哨兵道:“把這封信,送到一位租住在秀蓮家的一位租客手裡去!”
“秀蓮?”
“找他們的村民打聽就是了!”
哨兵‘哦’了一聲,也不知道許一陽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只能接下了這個不清不楚的任務。
另一邊。
趙大誠正準備上床睡覺,突然院子的主人秀蓮,來到了門外。
他立刻走出去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有人給你了一封信,叫我現在就給你,好像是當兵的!”
“哦!謝謝,謝謝!”
趙大誠接過了信封,送走了秀蓮後,回到屋子裡拆開,大信封裡只有一張小紙條。
上面只有一句話。
“你也不想作局的事情被張奇發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