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我成替身了?”
趙大誠看到許一陽給的信時,頓時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曾經為了到張氏的地盤上避禍,肯定是弄了些騷操作的。
有不少事情,直到現在也見不得光。
許一陽這麼說,趙大誠都不知道他到底掌握的是哪條資訊。
他現在去找張奇坦白,都不行。
萬一坦白的不是之前的做過的那些,反倒讓張奇對自己產生惡感,加速讓自己滾出張氏的地盤。
可要是不坦白,許一陽為了詆譭自己,真在背後吹陰風,那特麼自己也受不了啊!
無論坦白還是隱瞞,趙大誠選哪一個都很被動。
“哎!狗日的東西,這傢伙怎麼就盯上我了呢!”趙大誠咬著後槽牙,鬱悶嘆氣。
咚咚咚!
門上傳來三聲敲擊聲。
“二叔!有什麼事嗎?”鮑佳佳在門外輕聲問道。
趙大誠猶豫了一下,開啟了房門,把許一陽派人送信的事說了,然後把自己曾經做過的一些不利於張奇的事情,隱晦地一說,便問道:“我現在可咋辦?真是騎虎難下了!”
“坦白吧!”鮑佳佳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說道。
看趙大誠臉色蒼白。
她又道:“我還是瞭解張奇這個人的,他之所以總愛試探你,是他有一種感覺,你有事瞞他,你只要坦白,只要沒有觸及到他的底線,都是可以被原諒的,除非,你做過的事情,確實曾觸過人家的底線!”
趙大誠低著頭,“那……幫人針對過他的父親,這算不算觸碰了他的底線?”
“呃……”
鮑佳佳也有點愣了,半晌才道:“只是……針對?”
“把張向瑜逼走,遠離故土,可能一生都不能回來,這樣的事情,換了你,你能原諒我?”趙大誠抬頭盯著鮑佳佳的眼睛詢問。
鮑佳佳‘嘶’了一口氣,道:“二叔!我只問一句,可挽回嗎?”
“什麼意思?”
“如果你曾經與張奇有殺父之仇,那肯定是觸及他的底線的,因為人死不能復活啊,可如果只是把人逼走,那是能挽回的,不是嗎?”鮑佳佳道。
趙大誠咬了咬下嘴唇上的幹皮,“關鍵是,現在誰都不知道張向瑜人在哪兒,這相當於不能挽回啊!”
“死了?客死他鄉?”鮑佳佳反問。
趙大誠搖頭。
好一會兒之後,趙大誠側頭看著桌上的紙條,“我曾給張向瑜卜過不止一次,他還活著!”
鮑佳佳道:“那就是可以挽回,你不信自己的占卜能力,我信,非常信!”
“可是……”
“沒什麼可是,只要當著張奇的面,把他父親還活著的訊息說給他聽,並用占卜的方面,讓他確定他爸爸還活著,你就可以坦白一切,那個許一陽想要的,就是你左右為難!”鮑佳佳坐下來道,“你不是說過,一旦再從這裡離開,可能就活不了幾天嗎?你越拖,越把自己陷入被動,不如鐵了心,就和張奇一起,度過難關!這可能才是那卦象的真正含義!”
一席話,讓趙大誠這個久經人世的半百老人,有了一種方向感。
他再三權衡後,立刻道:“不錯,許一陽或者說他背後的人,可能就是想看我這也不敢那也不敢地拖下去,這反而著了他們的道。”
說著,趙大誠站了起來,看了看時間,已經晚十一點鐘。
“我現在就去!”趙大誠拿上信封,就要往門外走。
鮑佳佳道:“不要去!可能有人在監視著你,連張奇都有人監視,這個許一陽……會不會也會派人盯著你的一舉一動?”
“那……”
“發資訊!”
“這也不行!”
趙大誠搖著頭,“許一陽那邊的研究中心,啥玩意兒沒有?包括整個桃源這裡的基站,都是許一陽他們承包建的!說不定已經開始盯著我的手機了!”
“用我的!”鮑佳佳掏出手機道。
“你的也不行!”趙大誠感覺有些惱火,在這裡雖安全,但怎麼感覺像是光著屁股生活?
全在許一陽的監視之下!
正在這時,門外的木工師傅起夜,趙大誠立刻搶出門,把那木工師傅的手機借了過來。
“你借這個也不行吧?萬一張奇的手機本身就已經被監視著呢?”鮑佳佳不放心道。
“那就真的算我們倒黴,合該被人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