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西秀介出現之前,張奇還沒想好,要不要把張安平拿到的證據,給吳敬松收著。
但現在,他決定相信朋友。
自己個人的力量,終歸是太小了,如果正面應對住倭國中西家,再牽著背後的四大異人家族中的古家,著實有些棘手。
趙大誠教給自己的占卜方式,太過簡單。
而正是因為這種簡單,才使得張奇不能把事情想得太簡單。
雖說有一定的苗頭,可以窺探,可萬一錯了的話,那就相當於到了一條不歸路,再怎麼回頭,怕是就難了。
這注定是一條,上了就不能回頭的路。
u盤給了吳敬松後,張奇什麼也沒說,相當於把自己的後背給了戰友,說出來反而會讓吳敬松心存芥蒂。
吳敬松與宋正離開後,張奇便準備去找馮文遠,把這邊的事情說給他聽。
壓力不能光自己扛,也得找人分擔。
馮文遠畢竟是植物學者,判斷植物上面的經驗,足夠張奇用很長時間來學習。
他剛換好衣服,準備出門,手機就響了起來。
掏出一看,才發現是鐵盈打過來的。
稍猶豫了一下,他便選擇了接聽,“我是張奇。”
“喂!我提前給過你訊息的!”
“什麼?”
“你……”鐵盈電話中的語氣,有些惱怒,見張奇裝不知道,索性道,“我不是提醒過你,倭國的一家企業,曾經有過破壞境內土壤的先例嗎?”
“哦,這件事啊!謝謝!”張奇一邊關門一邊道。
鐵盈一時間被張奇的回應給弄無語。
好半天才道:“那你為什麼還選擇和倭國企業合作,你明知道……”
張奇苦笑了一聲,有些話是真不能說,但看到鐵盈這樣的反應,他倒是有些欣慰。
如果吳清河提醒的沒錯,那白先奇一定是要小心的。
但鐵盈則不同,這個姑娘很單純。
而且,也可能和趙大誠說的一樣,利用那樣的建築風水,有利有弊,但白先奇可能不會告訴鐵盈不好的,只說好的。
這是很有可能的。
張奇出於朋友的身份,笑道:“鐵姑娘,我的鐵大小姐!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呀,國內的投資人,都不看好我啊,也怪我能力弱,直到現在都還沒拿出像樣的產品,沒人投資,我這就只能當一個二道販子,現在有人跑到家裡來投資,還不講那些限制我的條件,我沒理由拒絕,不是嗎?”
“可是……”鐵盈被說的啞口無言。
“沒什麼好可是的,鐵小姐,你我還有小軍,都是朋友,你的忠告我聽進去了,要不然今天中西秀介就不只是包攬海外銷售權了。”
“我知道你們做企業難,但……”
“不是一般的難,是非常難,包括想要和你們的文旅的合作,我也想啊,可是不是沒錢嗎?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張奇輕輕一嘆,不想再提。
鐵盈見又提此事,忙道:“那我們可以追加一些投資,你只要適當地讓出一定比例的收益分成就行!”
“這不行,那是我們的底限!”張奇拒絕後,想了想又道,“這次拿到這定向資金後,解決了我們這邊很大的壓力,你可以通知白主任,我們這邊的專案,可以找個時間,進行下去了!”
“啊?真的?”鐵盈一聽這個,幾乎在電話另一頭跳了起來。
張奇笑道:“聽人勸吃飽飯,我這也是聽到了鐵姑娘你內心的感召,這不立馬就有人上門送錢,咱們之間的專案當然也可以安排上了啊!”
“好,這件事我親自去跑,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我給你個電話,你聯絡她!”
說完,張奇結束通話了電話,把焦寡婦的電話發給了鐵盈。
與白先奇的合作,張奇不得不謹慎,但這件事,他則不打算去問先祖,要不要合作了。
他怕再次得到九個聖盃!
那會亂了他的心,讓他沒有方向感。
雖說聽人勸吃飽飯,但如今走到這一步,給意見的人太多,能從這麼多意見中,堅持自己的越來越少。
這件事上,他想聽自己的內心。
來到馮文遠挑中的實驗田前,張奇看到馮文遠正在田地旁的一間板房門頭上安裝攝像頭。
他笑著走過去問道:“這是幹什麼呀?”
“監控,你看這個攝像頭,超清還有延時攝影的功能!花了老鼻子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