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看見沒人著急得不行,大姑娘也真是的,您身上的傷……”
瞿心燈笑了笑:“知道了白叔,我的傷無事的,這剛剛下的雨,你腰還疼嗎?”
“難為大姑娘還記得這些,早就不痛了……”
二人說笑了一陣,看得明翎一愣一愣的,要不說瞿心燈這死丫頭從小就招人疼呢,這些關心人的俏皮話從明翎嘴裡是一句都說不出來。
想當初她一個人跑出去,女扮男裝參軍,出道北方的時候什麼都不懂,也是她一路跟著在她後面,替她關心著些人情往來之事,處處打點一二。家裡更是不贊同此等狂悖叛逆之事,也是瞿心燈當的明相和連夫人的說客。那時候明翎就好奇了,兩人歲數也沒差多少,這麼久能差這麼多。
那是瞿心燈是怎麼說的來著,她當時說咱兩個不如打一架,兩人還就真打了,最後以瞿心燈連輸三次告終。
“這不是打不過你嗎,別的地方總要長出你些,要不老天爺多不公平,偏偏只給了你這一副練武的好根骨。”
正想著,前廳就到了,明翎只心道家中這宅子還是太小了,要是路在長些,她好歹還能打個腹稿,不過今日倒是沒事,今天有瞿心燈。
有瞿心燈在,她只要跟在後麵點頭搖頭就夠了。
“爹,二孃,阿翎給你們全須全尾的帶回來了。”瞿心一進前廳就撲騰往地上一跪,明翎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她按著後脖頸帶著一起貴了下來。
“咚——”
膝蓋磕在地板上的聲音不小,瞿心燈臉色一白,喉嚨裡面嗆出一點甜腥,又被她生生壓了下去。
“還知道回來。”坐在上首的的明用溪不鹹不淡道。
“自然是知道回來。”瞿心燈張嘴便笑,兩行血液就這麼從兩邊嘴角淌了出來,看得明翎目瞪口呆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