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問題,下一刻就不是個事了,此人的原則性跟他的品格一樣,毫無底線。
所以馮子和還是略微擔憂地對玄祭說道:“上人,此舉是不是冒險了些。浮屠天可不比玄天,浮屠天說不得就會遇到熟人,到時一旦暴露,可就得不償失了。”
玄祭擺了擺手道:“無妨,除了這老劉頭,這浮屠天能認得咱們的人都死了死光了,而且那小鎮上的人又豈能去得到浮屠天宮附近的地方?那得花費多少塊天石才能做到,你們鎮上有這麼富裕的人嗎?”
劉天一不等馮子和開口連忙插道:“可不是麼!咱們鎮上盡他娘是一幫窮鬼,有那點天石也不會捨得去浮屠天宮轉悠一趟的,何況浮屠天宮周邊的物價又豈是那幫窮鬼能吃得消的?莫說他們了,就是鎮上最有錢的神行門未滅門之時也不敢輕易去到浮屠天宮所在之地,就是因為窮!”
馮子和見二人堅持,也就不再多言,何況做主的是玄祭,他如今只是一條狗,狗是不應該多嘴的,否則主人生厭後,狗的下場可是很悽慘的。
於是,三人下樓結了賬就出了客棧,大搖大擺的從玄天宮外牆宮門悠哉而過,這一舉動當真讓劉天一和馮子和暗呼玄祭的膽大包天,同時二人心中也覺得刺激得不行。
只是不知道是因為劉天一長得實在太猥瑣了還是怎的,他們居然被值守在外的侍衛叫住了。
馮子和還好,雖然心內怕得要死,面上也忍不住冷汗淋漓,可表情還是儘量保持著自然和鎮定。
而劉天一的心理素質就沒那麼強了,聽到呼喊頓時一個踉蹌,差點就跌倒在地,若非玄祭眼疾手快,暗中快速把他扶住,當場就要出洋相,可是還是止不住因為害怕導致的顫抖和癱軟。
玄祭也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劉天一的狀態時而像個捉摸不透的高人,時而就真的是個膿包,玄祭也摸不準到底哪一個才是他的真面目。
但是眼前的事終究要應付過去,於是玄祭扶著劉天一轉過頭去問道:“這位將軍,請問何事?”
那名士兵上下打量了一番三人才高聲問道:“你們三個是哪裡來的鄉巴佬?一點規矩都不懂,這條道豈是你們能走的?”
玄祭故作不解道:“將軍恕罪,我們祖孫三人確實是外鄉來此營生的,聽聞人說這玄天宮恢弘大氣,甚是壯觀,乃九重天第一宮闕,那自然是想來見識見識一番,他日回到家鄉也好跟鄉親們炫耀一番不是!”
那士兵輕蔑地瞥了一眼三人後才語帶嘲諷道:“就算是鄉巴佬也該知道這地方不是你們能來的,你們三個大搖大擺從這裡經過,就像逛自家花園一般,如此大不敬,今日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瞧,傳出去玄天宮威嚴何在?”
說完朝著後方擺擺手道:“來啊!將這三個不知死活的鄉巴佬拖到前方大街,一人打三十棍,以儆效尤!”
不等院裡等人還嘴,繼續指著玄祭等人道:“念在你們觸犯,只打三十棍,若有下次,打斷你們的手腳!”
玄祭當即笑道:“你說打三十棍就三十棍?你怎的不問問我們願不願意?”
那士兵見玄祭還有心情說笑,可見他渾不把自己等人放在心上,隨即怒道:“好大的狗膽!還敢口出狂言!今日若不將你們扒皮拆骨,爺爺我跟你姓!”
說完就要動手去抓玄祭,卻不料一把撲了個空,這一下臉面就有些掛不住了,在幾個手下面前抓鄉巴佬都抓不住,傳出去他還怎麼在玄天宮衛軍裡混,惱羞成怒之下,運起了真力,直接朝著玄祭的臉面一拳打去。
玄祭不慌不忙的輕輕一讓,這一拳再次落空,那士兵心中也知道,這三人絕非看上去那般只是三個鄉巴佬,搞不好還是個硬茬,不是因為對方修為高低的問題,而是因為對方這種行為無疑是在挑釁自己,挑釁玄天宮。
不等他轉身發號施令,只覺得一隻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股磅礴的力量湧入自己體內,自己渾身的真力似乎被這股外來的力量給禁錮住了,居然無法調動,且這股力量還在自己體內佈下了類似成千上百個蛛網般的禁制,只要自己稍有異動,立刻會引發這些禁制的爆發,直接將自己由內而外炸成粉碎。
那士兵不由得大駭吼道:“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