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祭笑眯眯地在那士兵耳邊悄聲說道:“今日我們三人若不能安安穩穩地離開,我保證,你一定會爆體而亡!”
話音雖小,卻震感十足,沒有人不在乎自己的性命的,而且對方只是一個小小的看門卒,玄天宮怎麼樣對她來說有什麼所謂,何況玄天宮也沒怎麼滴,對方完全沒有進入玄天宮的意思,其實就是經過被自己叫住了而已。
玄祭透過觀察就知道這個士兵已經動搖了,於是高聲笑道:“怎麼樣,我就說咱們是親戚不是,這會你信了吧?不!你早就信了,不然剛才幹嘛故意不打我!”
士兵聞言當即會意,這也許是最好的結果,一來他自己也有臺階下,二來這事如此揭過 也不算自己翫忽職守,所以連忙笑道:“臭小子,以後罩子放亮點,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趕緊回去吧,這次嚇唬你也是為了讓你長個記性,快走吧!”
玄祭連忙做出點頭哈腰地樣子道:“曉得了,曉得了,咱們這就走了。”
說完以密音傳聲的功法告知那士兵道:“你放心,七日後,我若安然無恙,你體內的禁制自然會自動解除,若是我死了,你體內的禁制也會隨著我死而失去控制而引爆,你最好莫要給自己找事。”
那士兵依舊露出擔憂的眼色,玄祭拍了拍他的肩膀悄聲笑道:“放心,我只是路過,不欲多生事端。”
士兵無奈,只能祈禱他說的是真的,將他們放走。
玄祭扶著怕是早就尿溼了褲子的劉天一和強裝鎮定實則溼透了後背的馮子和走出了大街。
劉天一一陣後怕的呢喃道:“他孃的,你小子消停點吧,別再玩了,這回差點玩脫了吧,咱們還是老老實實找個地方躲個十年八載的再說吧,外頭太危險了。”
玄祭嗤笑道:“怎的,老劉頭,你昨晚還挺囂張的,今日怎麼這麼慫啊,你昨晚那份淡定從容的氣度哪去了?”
劉天一不知是裝的還是怎的,滿臉疑惑道:“昨晚?囂張?淡定從容?氣度?昨晚究竟是我喝多了還是你喝多了?”
玄祭和馮子和對看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馮子和更是疑惑道:“老劉頭,昨夜有人前來行刺,你可是淡定得很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絕世高手呢,死到臨頭你都不怕,今天居然這麼慫,你莫不是神經了吧?”
劉天一更是像見了鬼似的嚷道:“你才神經,你全家都神經,老子昨夜喝多了,睡得跟死豬一樣,莫說刺客,就是大軍來了也沒用,根本不可能起得來,等等!你們剛才說什麼?刺客?”
劉天一吃驚的樣子不似作偽,不但馮子和搞不懂他在搞什麼鬼,就連玄祭也迷糊了,不得不懷疑這劉天一是不是真的神經了,昨夜那番表現展現出來的氣度跟現在就像兩個人似的,而且仔細回想,劉天一這樣怪異的舉止變化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或者說,從玄祭在神行門定親宴那夜相遇開始,這劉天一確實或多或少的在某些時刻會變得有些不像他自己,只是玄祭沒有過於當一回事,直到昨晚玄祭才發現不對,今天更是幾乎確定了這個事。
但是現在不是探究此事的好時機,當務之急還是先行離開玄天境才對,畢竟他們幾個外鄉人確實有些扎眼,很容易引來別人的注意,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於是三人很快離開了玄天宮所在的的萬朝城,一出城門,玄祭就領著二人馬不停蹄地朝玄天境跟其他天境連線的通道而去。
只求莫要在玄天境多生事端,剛剛特意走一趟玄天宮前的街道已經是吃飽沒事幹了,險些惹了禍事,後面自當該謹慎行事。只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三人來到玄天境的傳輸口,正準備從此處回道浮屠天再作打算,就遇到了從別的天境傳輸而來的人,看那陣勢,怕是足足有上百人。
一次上百人跨境而傳,這是十分罕見的事情,肯定是哪家大門大戶的貴人出行才會有這樣的陣仗,可若是這樣的人出行,此次該有相等規格的人手在此迎接才是,可這傳輸口外卻並無一人迎接,也無人值守,甚是奇怪。
而且此處本就不是什麼官方傳輸口,屬於野口,所謂的野口就是本來是官方傳輸口,後來因為故障或是天境發展等問題而廢棄掉的傳輸口,這些傳輸口本在廢棄之初也被破壞了,但是可能破壞的不徹底,所以被某些不三不四的勢力暗中修復作為民間使用,且傳輸的費用也比官方傳輸口低得多。最重要的是,這個傳輸口只認天石不認人,不像官方傳輸口還得驗明身份才能透過,所以此處與其說是傳輸口不如說是偷渡口來的恰當。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