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便知道這是高手,是比上次雲夫人帶來的任何人,武藝都高!
因為姜麒,站在竹子之上!!!
我滴個娘啊。
喬景玉後背狂冒冷汗,一股寒氣直衝天靈蓋。
他信雲初所言非虛,別說這二十人,就單單為首的姜麒,若想殺喬家人,簡直是易如反掌。
“是是,夫人放心,為夫說到做到。”
雲初眸色淡淡,輕輕點頭。
馬車一路平穩行駛至武安侯府門口。
下車後,喬景玉遞上拜帖,門口的護衛拿著帖子進去彙報。
秦慕珩正在書房作畫。
“侯爺,喬大人求見。”
秦慕珩掃了一眼拜帖,冷笑道:“讓他在外頭等著。”
他去喬家,不過是聽說雲初生病,也不忍她繼續被欺騙。
他從來都瞧不起謝景玉這個人,太過卑鄙無恥。
他繼續埋頭作畫。
這時,兩個小廝在不遠處低聲議論:“喬景玉得罪了我們侯爺,這段日子過的可真慘。”
“雲大小姐曾名冠京城,為何會下嫁喬家,堂堂雲家嫡女,竟一同來侯府低頭賠罪,可真令人惋惜。
要知道這雲家,可是咱們侯府仰望的存在啊,如今卻……”
秦慕珩的手猛然頓住,“雲大小姐也來了?你怎麼沒早說。”
這麼冷的天,她站在外頭這麼久,白瓷嬌嫩的肌膚哪受得了這般摧殘。
他立即開口:“讓他們進來。”
小廝連忙往府門口跑去。
很快雲初便被迎入侯府。
侯府佈局錯落有致,一處一景,雖然不如雲家,但也比其他大族底蘊頗豐。
一見面,喬景玉就深深彎腰行禮,“下官拜見侯爺,今日帶夫人登門致歉,還望侯爺高抬貴手,饒過喬家先前的無禮與冒犯。”
雲初也自聽霜手中接過硯臺,雙手恭敬的遞過去:“這是極難得的松花硯,還請侯爺笑納。”
武安侯本不喜讀書,因覺得雲初喜愛文人,這才練字作畫……
他走過去,將硯臺接過,看了一眼,拿在手裡把玩著。
又睨眼看向喬景玉:“喬大人不會以為帶著大小姐上門來賠罪,本侯就不會追究此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