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麼了?”
“能站起來嗎?”
“不行好疼,崴到了,好疼啊。”魏朝語喊著腳疼,但是一直在揉屁股。
易青辰一直在辦公室數卷子才下來,找不到男生,看到女生聚在一起,結果上前卻看到冤家摔倒在地上,倒吸一口涼氣。
“手給我”,易青辰將手伸過去。
“幹什麼?”魏朝語語氣難得軟了點兒。
沒等女生們反應過來,易青辰已經把魏朝語橫著抱走,向醫務室走去了。
“別這麼看我,就我一個男人,我也是沒辦法。”易青辰故意揚著頭,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和喉結,可是在魏朝語眼裡,易青辰還是那個書生意氣的少年,還是我喜歡的那個少年。
晚放學,“你怎麼辦啊?”易青辰看著魏朝語腫成饅頭的腳踝,“給我拿書包。”
“嗯?”魏朝語接過易青辰的書包,易青辰把自己的椅子推進書桌,把魏朝語揹著下樓,一起在校門口叫車。
林鶴鳴在停車的地方等安無恙,安安在校門口和紫薇分開,朝林鶴鳴走過來。小雪的夜,安安戴著淺粉的圍巾,溫暖舒服,這是林鶴鳴眼中的獨特風景。
安安坐到後座上,林鶴鳴卻走了回來把安安垂下來的圍巾圍到了脖子後面去。搞什麼啊,小時候我爸媽就是這麼給我係圍巾的,密不透風毫無美感,不過看在他眼神如此真摯我就不計較了。林鶴鳴笨笨地在安安脖子後面把圍巾繫好,才騎上車來。
第二天晚上又被重系圍巾了。
第三天一早,安無恙一出門就碰著林鶴鳴了,連忙捂著圍巾。
晚上回家吃飯,全家一起看新聞,新聞上報道戴圍巾騎車,圍巾被捲到輪子裡釀成大禍,安安背後驚出一身冷汗,低頭暗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