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救軍要了一輛旅行車以及一份地圖後,一家人踏上了旅程。
政府軍控制的地區,都已經現了亂象,軍隊隨處可見,逃難的人也不少。
那九覺得奇怪:逃什麼呢?
她開車向前,經過一座城市邊緣,就見兩輛軍車橫在道中間,有幾個持槍計程車兵氣勢洶洶地端起槍。
“怎麼辦?”那九問那十。
“看看再說。”那十說。
士兵們並不是特意攔他們這一輛車,而是將這條路封鎖,攔住了所有過往的車輛。
道上的私家車並不多,多是其上綁了許多行李箱的大巴車。
那九將車子停到一邊,等著接受檢查。
這時他們看到有士兵上了大巴,然後大巴里就傳來了哭喊聲,有人被從車裡拉了出來摔在地上,有人被打得滿臉是血,倒在車裡。
有士兵爬到車頂,將所有的行李都丟了下來。箱子被摔破,士兵們湊過去在裡面尋找值錢的東西,找到後就揣進自己懷裡。
“他們在搶劫。”肖婷氣憤地說。
那十望向大巴,透過窗子,看到一個個乘客正極不情願地將錢包遞給上車檢查計程車兵。
“簡直無法無天!”那九氣憤地說。
這時有士兵走過來。
那九搖下窗子,露出笑臉:“兵哥哥,什麼事呀?”
士兵看到這麼一張漂亮的臉蛋,立時露出了笑容:“小妹妹,你們要到哪裡去呀?”
“去達莫城。”那九實話實說。
士兵往車裡看,立刻又看到了一小兩大兩個美人,驚豔之餘,狠狠瞪了那十幾眼,似乎是恨這小子如此豔福,竟然能與這麼多漂亮姑娘在一起。
“你,下車!”士兵指著那十厲聲說。
“怎麼了呢?”那十一臉驚恐,小心地問。
“達莫城是敵軍的地盤,你們是不是想叛逃過去?”士兵厲聲問。
又有兩個士兵湊了過來,見到這一車美人,也是立刻邁不動步,然後看那十的眼神變得極是凌厲。
“當然不是。”那十急忙搖頭,“我們本來就是達莫城的人,回家怎麼能叫叛逃呢?”
“這麼說,你就是敵佔區派來的奸細了?”一個士兵冷笑。
“都是政府治下,怎麼達莫城就成敵佔區了?”那十一臉茫然。
“少囉嗦!”一個士兵端起了槍,“你滾下來!”
那十老實地拉開車門走下來,高舉著雙手:“長官,我可是良民呀!”
“我們呢?”那九忐忑不安發問。
“你們?”一個士兵笑了笑,“得跟我們回去,好好說說清楚!”
“兵哥哥,你們莫不是要強搶民女?”那九慌張地問。
幾個士兵都笑了。
“他是你什麼人?”一個士兵指著那十問那九。
“是我哥。”那九說。
“親哥哥還是情哥哥?”
“親哥哥呀!”那九紅著臉說。
士兵們又笑。
那十回頭,看到大巴車裡計程車兵已經走了出來,和另幾個一起面帶著壞笑看著這邊。
“看什麼看?”一個士兵惡狠狠地吼。
“長官,我只是看一眼,您生什麼氣呢?”那十一臉不解。
士兵瞪眼舉起槍:“再亂看,小心狗命!”
這話剛說完,那十便一彈指,士兵身子一震,然後軟軟地倒了下去。
“長官,怎麼突然間就倒下了呢?”那十一臉不解。
“怎麼回事?”
士兵身後的幾個同伴,都沒看清發生了什麼,急忙過去攙扶,然後就看到士兵胸膛處一片血汙。
那十手指連彈,那幾個士兵便也一一倒下,摞成一摞。
“幾位長官怎麼都倒了呢?”那十仍是一臉不解。
見那十動了手,那九也不客氣,手裡微金槍悄悄出現,抬手幾槍,將圍在車邊的幾個士兵全部放倒,學著那十的口氣驚訝地說:“哎呀,幾位長官怎麼也都倒了呢?”
還有兩個士兵正在盤查別的車輛,見那九開了槍,一時大驚,舉槍瞄準。
沒等他們瞄好,一把十米長劍已經從車窗裡刺了出來,將兩人串成了糖葫蘆。
劍刃緩緩收回,肖婷往腰間一抹,它便又重新成了柔軟的腰帶。
那十上了車,擺了擺手,那九發動車子遠去。
其他人驚愕之餘,急忙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