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村裡來了一群陌生人,為首的兩名青年,腳下踩著一把飛劍踏空而來,後面十幾人則是騎著戰馬。
前面的兩名青年,一個一身白衣,頭髮黑如墨,如一縷瀑布般披在肩上,臉上輪廓俊俏,白如雪的面板,一條刀疤橫跨臉頰,令他看起來面目猙獰。
另一個則一身紫衣,一頭火紅的豔發,樣子看起來陰陽怪氣,顯得有點詭異,眼眸中散發出懾人的殺氣,後面的十幾人,一身黑衣包裹,個個樣子凶神惡煞。
“桀桀,師兄,我看把他們全部殺光,然後一把火把這裡燒了就是。”紅髮青年說道。
“喔!我也正有此想法,但臨走時大長老曾說過,如果能說服村民最好,畢竟他們都是普通的山民,沒必要大開殺界,如果不聽,哈哈,殺……”白衣青年撇了撇嘴道。
“請這裡的村長出來一見,在下有要事商討。”一聲宏亮的聲音,在龍盤村內徹底響起。
龍盤村的村民聽到聲音,陸陸續續出來,見到這一群外人,村民們都面面相覷,膽顫心驚。
從村民中走出一個佝僂的老者,拱了拱手道:“在下便是龍盤村的村長,不知各位大人來到我們這小小的龍盤村,有何要事?”
“哦,好,我就開門見山直說了,我們宗們看中了你們這塊祖地,想在這建立一個分宗,還望村長割愛撤離這裡,村長你看?”白衣青年氣勢逼人地說道。
老者捋了捋鬍鬚,沉思一會再次拱拱手,低頭說道:“我們世世代代生長在這大山中,這塊祖地更是我們的根,還望大人高抬貴手。”
白衣青年眼眸猛然瞪大,樣子猙獰,指著老者道:“我的耐性有限,我再問你一句,撤與不撤?”
老者抬起頭堅決地說道:“這關係到龍盤村的村民日後生存,我一個人說了不算,容許我與村民們共商一下。”
“死老頭,哪來那麼多廢話。”那紅髮青年一腳將老者踢倒在地。
村民們一個個緊握雙拳,眼眸猩紅,當紅發青年再次抬起腳踢向老者時,一個身影衝了出來抱著老者,背部擋在了老者前面,硬生生地承受了紅髮青年的一腳,這人正是林根生。
紅髮青年見竟然有人出來阻擋他踢向老者的一腳,徹底激怒了,再次抬起腳踢向林根生,林根生嘴角滲出了血,死死地咬著牙強忍著。
“桀桀,好!”說完又抬起腳踢向林根生,此刻林根生再也忍不住,喉嚨一甜,噴出一口鮮血。
“根生,你走開!我老了死不足惜,你還年青活著就有希望,走開!”老者喘氣呼喊著。
“好!好!好!”這次紅髮青年一連說出了三個好字,又一腳踢向林根生。
人群中走出一個女子,身邊牽著一名小男孩,淚水已滑落在她的臉上,悲痛欲絕,焦急地大喊一聲。
“根生!”
驀然,林根生轉過頭來望著這名女子,雙眸變得堅定起來,嘴角微微向上翹,澱放出幸福的笑容,然後緩緩地倒在地上。
“啊!”
李秀環跌跌撞撞地跑到林根生前,把他抱在懷中,悲痛欲絕放聲大哭,一下子身子軟癱在地。
“咦!”
白衣青年當見到女子身邊的小男孩時,心中驚訝,此子竟是‘血魔聖體’,轉頭對一名黑衣人道:“宏強,把此子拿下,好好保護,完成任務後帶回宗門。”
“是,大師兄。”黑衣人恭敬地答道。
龍盤村的村民大多數人都已站在了村長身後,他們都是以打獵為生的獵戶,手中拿著長槍,背後揹著長弓,腰間插著短刀,個個憤怒地望著這一群陌生人,雙方在僵持著。
此刻,白衣青年殺氣凜然再度開口:“村長,我再問你一句,撤亦不撤,你應該也不想再有人死?”
周圍萬籟俱寂,一群黑衣人凶神惡煞,龍盤村的村民則死死握著雙拳,彷彿一個一言不合,雙方就會展開生死拼殺。
此時老者轉頭對村民,道:“我是村長不可決定龍盤村的命運,但你們可以決定自己的命運,是去是留……你們自己決定,我老了走不動了,誓以龍盤村共存亡。”
瞬間,龍盤村的村民神色激動,不知誰先開口,“誓死扞衛龍盤村,村在家在,村亡人亡!”陣陣高喊響起,震盪著整個龍盤村周圍的山脈。
“殺,一個不留!”白衣青年冷漠地開口。
……深山的邊緣,四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正追趕著一隻野兔。
“肥龍你向左邊包抄,瘦猴你向右邊,阿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