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鄭兢才緩緩道:“小子,不要欺人太甚,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從這一拳來看,鄭兢就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這小子的對手,唯今之計只有拖延等他的義兄到來。
“把賈亦真放了。”平山才懶得理他,又何嘗不知鄭兢的心思,於是擺了擺頭,挪一挪肩,大步向鄭兢走去。
此時,擺在鄭兢面前只有兩個選擇,一就是把賈亦真放了,二就是與平山再鬥過你死我活,看著平山一步步向自己走來,鄭兢是心思百轉,如果把賈亦真放了,那麼他又顏面何在,若不放,打起來吃虧的還是他自己。
“放亦不放?”平山一邊走來,再度大喝一聲。
就在這時,一名修士來到鄭兢耳邊低語了一句,鄭兢笑了,“仁和堂並沒有什麼賈亦真,你若再苦苦相逼,就不要怪我嘍。”說著鄭兢再一次靈力暴起。
平山嗤笑一聲,“貓哭老鼠假慈悲,打!!”
看著平山向自己衝了過來,鄭兢從儲物袋中一摸,拿出了一件寶器,說刀不像刀,就像普通藥店用作給藥材切片的片刀一樣,形態醜陋且通體烏黑,卻給人一種極其危險的氣息。
這刀絕對不比異級寶器差。
說時遲那時快,鄭兢靈力運轉就拖著大刀向著平山一刀斬去,他的義兄攀柱已帶著人趕來相信很快就到,所以鄭兢才不惜一切動用自己的最強寶器,一個極為響亮的名字‘滅靈刀’。當然這靈是靈藥的靈,畢竟刀沒有成為鄭兢的御用寶器時,的確是一把用作切靈藥的刀。
只見滅靈刀攔腰劈去,那速度簡直就是快到沒朋友,看似普通的攔腰劈,鄭兢是花盡了不少心思,如同一個伐木工,不知攔腰劈斷了多少棵如水缸粗的大樹才練就而成。
能做到一刀劈斷大樹,且好斷口一分不移,不是大風吹過,也不會倒下,可想而知,這刀法是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而平山面對劈來的一刀,皺了皺眉頭,不但不躲避還停了下來,電光火石之間伸手撥了撥那些因刀風弄偏了的頭髮,然後滿意一笑。
雖說只是一瞬間,鄭兢還是看在眼中,心中爆怒了一句,“哇塞!小子少裝一陣會死呀!”
就在鄭兢瞄了一眼之際,大刀已是劈在平山的腰間。
鐺!的一聲,金屬對碰之聲響起。
此,時平山已是手提著龍盤刀,擋在了腰間。
“這刀哪裡來的?”
鄭兢表情簡直似剎那冰封,自己這一手快刀,他最清楚,已是快到無邊了,不說化靈後期,就是剛入化形初期的修士,如此近的距離,也可能給他虐爆了。
偏偏就是這小子,刀好像原來就放在那裡一樣,這是什麼速度?
“現在到我了!”平山再次露出那迷死人的笑容。
看著那笑容,鄭兢如同見鬼,還不等平山出手,他已是被這笑容所嚇退,一連閃退了好幾步,與平山拉開了一段距離。
平山輕拍了兩下額頭,有點囂張地道:“怕了?”
“誰說我怕了,我……”
“你看看身後。”平山還不等鄭兢說完已是插上一句。
“切,想陰我,嫩著呢。”何兢畢竟混跡多年,這種小把戲他還是有點判斷能力的。
接著平山又輕搖了兩下頭,眼中帶著同情,鄭兢內心咔噔一聲,“難道這小子還有幫手?”
他的心開始動搖,就是沒有感到強者向自己逼迫,沒有讓人毛骨悚然的暗器打來,鄭兢還是身體開始不受大腦支配,頭是稍為偏了一下。
就這一偏,平山已是一步踏出,全力運轉任我行,剎那就到了鄭兢身邊,高舉龍盤刀劈下,這一刀劈中鄭兢的身體就定以一分作二。
而平山就是要這效果,強勢碾壓,殺雞儆猴,這雞就正正是鄭兢。
眼看就要劈中鄭兢,他那是連頭也沒有回過來,身體已是先知先覺挪開了。
這並不是鄭兢早已經預料到平山會偷襲,而是他做任何事也留有後路,當他阻止不了自己的好奇回頭時,身體也隨之挪動,俗語就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一刀偷襲不成,平山內心嘆息,看來再想以雷霆之勢把鄭兢弄死,怕是不行,打下去最多也只能把他弄得半殘。
鄭兢也是暗自吸了一口大氣,穩住一下心情,他剛才可是在鬼門關溜了一圈,尤其是寶術都還沒有出就被人幹掉,他這個化靈期修士,肯定會淪為鹽城修士的笑柄。
平山看似玩世不恭,還是心理有數,也不與鄭兢扯淡了,直接靈力爆發,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