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時間,轉眼就過,平山不說完全康復,再起碼也恢復了七成的戰力,在這期間,他也去過獨立空間看望雷龍,只是它的狀態依然一樣。
“看來短時間內,雷龍是醒不來了,與周星河他們的烙印看是要暫緩一下。”
“希望這老傢伙,能在到達血魔宗時醒來,若不是還真有點棘手。”沒有雷龍的融合,若唐烈來找自己晦氣,那就麻煩了。
澎豐知道平山康復得差不多,也就意味著要離開。
所以,今晚澎豐決定設宴與平山盡情一番。
但平山想不到宴會上除了他們幾人與一些曾城自身的修士外,連陸代頌幾人也來了。
特別是李暢雪,看著平山的眼神是很不對路。
而她剛好就坐在平山的對面,此時平山被莫愁,郭符婧左右兩邊夾著。
當二女發覺李暢雪的目光時,憑她們女人的直覺,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她們那是當然不肯了。
心中同樣有個想法,“憑什麼,我的男人要給你看。”
三人那是目光互瞅,一時間,平山的周圍瀰漫了一股濃濃的醋意,不對,應該是火藥味。
弄得平山渾身不自在,一直提心吊膽,深怕三女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唉!還是那句,都怪自己人品,爆了!”
“今天,設宴請大家到來,主要是答謝大家在曾城告危之際,出手相助。”
“這一懷,我代曾城百姓,幹了!”
澎豐端起酒杯,眾人也是站了起來。
一杯落下,澎豐又道:“客氣的話,我就不多說了,總之大家的恩情,我澎豐是記住了。”
澎豐再次把酒倒滿,道:“這一杯,是我敬大家的。”
一連兩懷,澎豐是沒有坐下的意思,又重新把酒滿上。
“還有一件喜事要宣佈,我與呂兄弟一見如故,前幾天已結拜為義兄弟,在此,希望大家做一個見證。”
莫愁,郭符婧與何星同時看向平山,平山點了點頭,其他人也陸續看來,他只好硬著頭皮,道:“我與大哥惺惺相惜,蒙大哥不棄。”
“我雖然修為低微,但只要大哥用得著我的地方,我定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來,絕不皺一下眉頭。”
還好前段時間,在獨立空間中,周星河他們可是不少說這些話,平山也是記住了一兩句,想不到今日是大派用場。
在場的修士,先是驚訝,後是一臉的黑線。
“什麼叫修為低微,四階兇獸在他眼中是個渣,五階妖獸說劈就劈了。”
“這還叫修為低微,不是在開玩笑。”
本來陸代頌肯再次到來曾城,也是看在平山份上,他的想法與澎豐一樣,此時聽後,臉上也是抽搐了一下,心底暗罵。舉起酒杯,道:“澎兄,果然目光如炬,呂兄弟為人不但忠肝義膽,光正不阿,最重要是有著一棵仁義之心,能有此義弟足矣”
這話落在別人耳中,或許不算什麼,那是對平山的絕對稱讚與認同,但落在澎豐耳中就不同了。
畢竟他與陸代頌是深知深交,哪會不明白話中之意,明擺著把二人抬高,實際就在諷刺與挖苦澎豐。
澎豐是聽出了一些味道,正要開口,陸代頌又道:“陸某就沒有這個福分了,就不知呂兄弟,你願不願意,也認了我這個大哥?”
雖然陸代頌不是血魔宗的弟子,更不是一城之主,但背景一點也不比澎豐差,否則,就不會有四名凝鍊期的修士追隨。
澎豐此時是一臉鄙視,心底更是埋怨,早知道就不在宴會上宣佈,他與呂瀟灑結拜之事,更後悔把陸代頌請來。
現在好了,這陸代頌臉皮可算是成尺厚,無端端橫插一腳進來。
平山把他認了義兄,本也不算什麼,問題就是陸代頌比澎豐年長了一點。
若論年齡排輩份,他不是要叫陸代頌一聲大哥,他哪能甘願做人契弟。
不過又不能左右平山的決定,真是千算萬算,卻是把自己給算進去了。
別人不清楚陸代頌的背景,莫愁卻是略有所聞,她看平山舉棋不定,還在猶疑,於是輕踢了一下平山的小腿。
“如蒙陸兄不棄,那我就叫聲大哥了。
“好,好!”陸代頌是喜出望外,澎豐卻是一臉黑線,後面的事他不用想也清楚了,這個契弟,他是當定了。
果然,陸代頌開口了,“居然你認了我為大哥,而澎兄也是你大哥,不如我們擇日不如撞日,索性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