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聖壁獸被星空牌收了後,獸潮也就散了,可以說曾城能倖存,全靠平山。
就是平山昏迷時,澎豐也是來探望過幾次,此刻平山醒了,澎豐收到訊息,第一時間趕來。
“呂兄弟,此次曾城之危,全賴有你,在此我代曾城百姓向你一拜。”澎豐拱拱手,態度誠懇地道。
平山的強大,他是看在眼裡,如此妖孽的天才,再加上是血魔宗的內定內門弟子,那也就是自己人了。
不用想這樣的人物,早晚是要在宗門內,發光發亮的。
澎豐以答謝平山解困曾城為由,實際他也是存在一點私心,想與平山結交,拉拉關係。
別以為他為曾城城主,管轄一宿之地,看似風光,但在血魔宗內,他的地位連個屁都不是,好聽點就掛著血魔宗弟子的名頭,不好聽就是血魔宗在外,放養的一頭狗而已。
“澎城主,言重了,我也只是略盡綿力,若說解救曾城的,還是莫使者功勞,沒有她在危急之時,把五階妖獸給斬殺,我就不是躺在這裡那麼簡單。”
平山為人懂得低調的時候,還是要低調,畢竟一個凝鍊中期,斬殺一頭五階化形妖獸,讓人聽著也有點驚世駭俗。
樹大招風的道理,他還是懂,能低調時就儘量低調,能收斂一下時,絕對收斂,也能為自己減少不少麻煩。
澎豐半信半疑地笑著,是不是平山把五階化形妖獸斬殺,無所謂,就憑平山所露出的兩手,已經足夠他說服自己。
“呂兄弟,是太見外了,什麼城主,不城主的,聽起來多彆扭啊!”
“還是叫聲澎大哥好了,這樣,不顯生。”
平山看澎豐為人處事,還算可以,反正就是換個稱呼,也不會掉了一塊肉,且自己想安逸地離開,還得靠澎豐開啟傳送陣。
“那我恭敬就不如從命,澎大哥也不要太客氣了,喚我一聲瀟灑就可以。”
澎豐聽後那是喜笑顏開,“好!既然我們一見如故,不如結拜為義兄弟算了。”
平山眨了眨眼,“不會吧!為什麼這些人都喜歡拜大老,開口埋口就要結拜,難怪結拜也成了潮流?”
不過這個結拜,平山絕不能拒絕,也沒有理由拒絕,實在這對於他來說是百利而無一害。
有了與澎豐義兄這層關係,他要傳送離開變得好辦得多,最重要的是澎豐不但是化靈中期修士,還是一城之主。
而平山目光遠大,他想到了雙龍門的發展,他相信不久後,雙龍門會越來越大,樹敵也就會越來越多,而曾城就被平山看成了雙龍門的後花院,就是在柳城混不下去,也能在曾城暫時棲身。
如果可以的話,還可以安插人在此地發展,從而壯大雙龍門的聲勢。
不過這些顯然扯遠了,實在他心中也沒有合適的人選。
平山勉強坐了起來,抱拳道:“大哥!”
一聲大哥,那是叫到澎豐心坎去了,他也不嬌情,“好!義弟,從今起,有什麼需要大哥的儘管開聲。
平山要聽的正是這句話,“那就先謝過大哥了。“平山再次抱拳。
“作為大哥的,義弟傷成這樣,不表示點實在過意不去,我這裡有一瓶丹藥,也不算珍貴,義弟就收下吧!”說完澎豐就從儲物袋中,拿出一瓶丹藥,塞到平山而前。
驟眼一看,平山臉上笑了,那是傻笑,澎豐給他的丹藥,正是自己煉祭的五階丹藥,也不知澎豐是如何所得。
對於別人來說,這一瓶五階丹藥,實在是太過於貴重了,就是有靈石,也不一定能買得到。
對於平山來說,也太雞肋了,他還真想開口,“大哥,你就送別的吧!這丹藥,我身上多得都可以當飯吃了。”
這一點,他的確沒有說錯,在獨立空間中,他為了摸索六階丹藥的煉祭之法,可沒少煉五階丹藥。
心中多有不願,不過嘴上只能道:“那就多謝大哥了。”
不過平山也不吝嗇,丹藥對他作用不大,但對澎豐來說是何等貴重。
他也不能太小氣,於是手一伸,看似是從棉被裡拿出一個玉瓶,遞給澎豐道:“我也沒有什麼給大哥的,這點薄禮,大哥定要收下,就當我們結義之禮好了。”
本來澎豐是不想去接的,你給人家了,人家又還你一個,這還有什麼意思,不過聽平山一說,他還收下了。
接過手中,他也沒注意,還以為是一瓶酒而已。
二人又吹唏了一陣,澎豐才意興闌珊地抱拳道:“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