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空間內,真正的呂瀟灑正在忙碌地輪著為三位大爺捶背,就如一個侍婢一般。
這段時間他在七寶琉璃塔內也算過得安穩,再也沒受到三人的毒打,平山臨走時給了他一些丹藥,面色總算恢復了一點紅潤,身體也沒之前蕭條,依稀還是可以看出一點呂瀟灑的模樣。
喀吱!
七寶琉璃塔的大門開啟,強光射入讓四人連眼都睜不開。
這時周星河,馬林與施望軒,不知哪裡來的速度,瞬間站起來就跑到大門兩側。
呂瀟灑也如打了雞血般,跌跌跌撞撞地走去。
忽然間,大門被甩進了兩名女子,雖說二人雙目緊閉,更沒有華麗的出場,就是靜躺在那裡也如熟睡的仙子。
嘭!的一聲,大門很快關閉,本就有點昏暗的七寶琉璃塔,一時間升起了六盞小火苗,這完全是周星河,馬林與施望軒眼中所散出。
對他們來說也不知多久沒有碰過女人,就是現在遠遠一聞,他們也是熱血沸騰,雙眼冒出火星,就差一步還沒有撲上去。
呂瀟灑走得慢,當看清二人的外貌時,不禁失聲驚叫,倒退了幾步。
“郭符婧,花子亭……”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明顯呂瀟灑是認識這兩名女子,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被關押進這裡。
就在這時,雷龍的聲音從七寶琉璃塔外傳入。
“我要你們三天內,令這兩名女子了,感到彷徨,恐懼與絕望,但只能恐嚇,誘導,不能對她們做出實質的傷害。”
雷龍說完後,七寶琉璃塔內再次恢復了平靜,很快就響起了三把氣喘加速,喉嚨滾動,唾沫從喉嚨滑下之聲。
呂瀟灑看了一眼後,也是有點心驚膽顫,為了不殃及池魚,他再次向後退了好幾步。
此時,三人的目光竟然同時投向呂瀟灑,呂瀟灑那是打了個冷顫,感覺全身上下涼颼颼的。
儘管他們三人內心渴望撲過去,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望,他們卻不想貪圖一時快樂而丟了小命。
過了一會,他們終於平復下來,這時周星河笑吟吟地對呂瀟灑招了招手道:“小呂,你過來。”
“小呂?”呂瀟灑哪是神情都僵硬了,在他眼中周星河就是出手最狠一個,他身上五成傷都是來自他一人之手,何時變得如此親切了。
呂瀟灑向後又退了幾步,警惕地看著三人,“你們不要……打我,老大說過……”
“聒噪!哪來這麼多廢話,再說一句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周星河一怒,目一瞪,大聲喝斥,嚇得呂瀟灑是戰戰兢兢地跑了過來,低頭看著自己的腳指頭,連大氣也不敢呼。
“我問你,她們二人是什麼身份,與你又有何關係?”
“她們……二人,都是妖靈宗的弟子,一個叫郭符婧,另一個叫花子亭……她們與我並沒有關係,若說有也是同門罷了。”
呂瀟灑說完後再次低下頭,而周星河三人卻是聚在一起交頭接耳,還時不時向呂瀟灑看了一眼,不出一會就達成共識。
於是又向呂瀟灑招了招手,周星河便把他們的計劃道出,呂瀟灑聽到後撒手搖頭,就如拔浪鼓一般,口中唸唸有詞。
“不……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老大說了……你們不能對我……動手。”
馬林走過去拍了拍呂瀟灑的背,似安撫一個小婦人似的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是吧?我們只是演戲,又不是真的,你說是不是,就算是有點痛,忍一忍不就過去了,對不?”
“況且這是老大交代的事,辦不好也不好交代,也只能委屈你了。”
看著呂瀟灑似抽泣了幾下,聲音有些沙啞地道:“為了老大,我答應了,不過你們要輕點。”
施望軒也是頭一次眼中帶著讚賞地道:“吃粥吃飯,這次就靠邊你了,辦好了,老大打賞下來,絕對少不了你一份。”
……三天後,平山身邊跟著二人,這正是郭符婧與花子亭,看得出她們的眼中對平山是充滿恭敬,她們神魂中已是烙下了平山的神魂印記,只要平山一個念頭,就可以讓她們生不如死。
“天啊!這不是郭符婧與花子亭,她們怎可能跟在呂瀟灑身邊?”
呂瀟灑為人猥瑣,風流成性,早已是眾所周知,而郭符婧與花子亭在妖靈宗弟子中算是高冷,神聖不可褻瀆,此時卻與呂瀟灑混在了一起。
呂瀟灑與達遠熾一戰可謂是舉世觸目,樹林內早已是聚集了大量妖靈宗弟子,看到這一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