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會,守在附近的郭符婧就出現了。
很快郭符婧就來到了花子亭身邊,正所謂演戲也要演全套,花子亭也不知何時擠出了幾滴眼淚,微微抽泣起來。
“郭師姐,他……想……”
花子亭看起來演得唯妙唯俏,若旁人不知道看著她那淒涼的樣子,定心都酸了。
“呂瀟灑,你好大的膽啊!既然對子亭師妹用強,別以為有三長老為你撐腰,在妖靈宗內就可以隻手遮天。”
“別人怕你,我卻不怕,就等我今天打斷你第三條腿,看你日後還能不能作威作福。”
郭符婧一上來就沒想過讓平山解釋,無論是與不是這個死貓他是吃定了。
平山拍了拍額頭,氣定神閒地嘆了一聲,“何必呢,本是同要生,相煎何太急,非要逼我出手。”
他一生中最不喜歡對女子動手,若不是她們主動找上門,平山或者會把她們二人從名單中放到最後。
郭符婧聽了也是有點愕然,覺得眼前的呂瀟灑是不是吃了蒜頭,口氣大得離譜。
也有點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眼中帶著不屑道:“別以為能把江繹刀殺了,就天下無敵,大家都是凝鍊中期修士,而且我這邊有兩人,你認為你的勝算有多大?”
“呵呵。”平山也是嗤笑一聲,然後再道:“認為人多就是力量大,還不如去找挖礦的,你沒有聽過有越級挑戰的修士,本少就是。”
“就憑你……”
花子亭看著二人如打情罵俏般,再也忍不住,道:“郭師姐這種不要臉的人,我們少與他羅嗦,直接打殘就是。”
還沒等郭符婧回應,花子亭已是手持長劍身形一晃,向平山刺了過去。
眼看劍尖直刺平山胸口,以心臟為目標,這哪裡是教訓一下,要是被刺中怕是活不成了。
而平山的笑容卻是僵在那裡,花子亭認為他是嚇傻了,連躲避都不會,還說什麼人多力量大,越級挑戰,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繡花枕頭。
郭符婧也被花子亭的反應嚇了一跳,若是呂瀟灑死在花子亭劍下,她還是脫不了關係,多少會惹出點麻煩,不過想阻已是來不及。
只見長劍離平山不足半寸,電光火石之間,他伸出兩指把劍尖夾住,長劍再也不能挪動半分。
“撒手!”
平山一聲低喝,花子亭被自己手中的長劍震開,目中盡是震撼,還不完,平山接過長劍用劍身直接就往花子亭身上橫掃過去。
花子亭剛回過神來,想轉身避開,長劍卻是準確無誤狠狠地抽在她的屁股上。
啪!!!
花子亭捂住屁股跳了兩下,連屁股上的衣袍也留下了兩條淺淺的血痕,可想而知這是多麼深刻的教訓。
“你……”
花子亭瞪圓了眼,一下子被打懵了,郭符婧也是一時間傻眼了,這與她們所預定的計劃根本是兩回事。
是不是高手溜了溜就知道,眼看這個呂瀟灑並不是吃大蒜,而扮豬吃老虎,若現在郭符婧與花子亭還看不出一點端倪,就枉為凝鍊中期修士。
看著呂瀟灑對著自己舔了舔舌頭,陰冷一笑,郭符婧是全身上下打了個冷顫,此時她唯一的念頭就是逃。
她連花子亭都沒有支會一聲,甩腿就跑,連飛劍都沒有來得及祭出,前面就出現了一個人影,最後她感覺到頸項一麻,就倒在了地上。
“跟我比速度,還嫩著呢。”
“你……要把郭師姐……怎樣?”
“她可……是五長老的嫡傳弟子。”
花子亭夾著屁股看著,就連挪動一下,也看出十分難受,郭符婧是如何倒在地上,她也是沒有看見。
甚至她感覺到彷徨與絕望,唯一能用上的就是郭符婧的身份,想利用這一點讓呂瀟灑有所忌憚。
若是真正的呂瀟灑還可能會吃這一套,而平山卻是直接無視。
“桀桀,你還有心思去理會別人,你還是顧好自己罷了。”
忽然間,平山眼中散出兩縷青色的幽光,花子亭所看到的空間就似扭曲了一下。
接著她眼前就出現了一組畫面,只見呂瀟灑忽然張開大口,他口中就出現一個極大的黑色漩渦,化作一張帶著獠牙的巨口,就如地獄放出的惡魔,向著郭符婧一口咬下。
郭符婧被吞沒,那巨口還伸出長長的舌頭在嘴邊轉了一圈。
花子亭面色蒼白,沒有寒風身體卻在不斷顫抖,褲下一熱,一條細小的水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