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人已被壓在了床上。
御風堯扯開面紗,那風流的笑容落入下方元穆易的雙目之中:“我的‘偷兒’原來還愛做個採花賊?”
“怎麼是你!?”元穆易雙目圓睜道。
“怎麼不是我?你還希望是個俏麗娘子嗎?”御風堯笑道。
“你此刻不是應該在那島上四面受敵,無暇脫身嗎?”元穆易眉目一皺道。
“我南壇共有七七四十九座島嶼,以八卦五行佈陣,只要換了陣法,就是總教主也很難找到我南壇總壇的所在。不過是一群中原的烏合之眾,自然是不在話下。”御風堯嘴角勾起,道。
“呵!御教主這回盡然委身與煙花樓裡,要是讓外人知道你這‘風流教主’的名頭可真是越發響亮了!”元穆易眉目往上一挑,譏諷道。
“反正我御風堯此後餘生只與你這‘偷兒’為伴,旁人怎麼看便隨了旁人。”說罷,人便低頭狠狠吻了上去。
次日,元穆易手裡拿著一疊銀票走近一花樓老鴇的廂房,替柔兒贖了身。
再一日,元穆易請來了八抬大轎,將前幾日剛到這一花樓裡的怪異女子迎娶了去。
一時間,這煙花巷柳之處傳言四起,風波不斷。
夜晚,喜慶的洞房內火燭搖曳,那新嫁的娘子穿著一身火紅的喜服端坐於床榻之前,被一頂紅紅的蓋頭遮去了面容。
元穆易手裡提著一隻青瓷酒壺,身形搖晃著被一群人簇擁著推進洞房。
“娘子!”元穆易走向床榻,毫不遲疑地掀開那新娘頭上的紅蓋,一張絕世傾城的容貌頓時落入眼簾。“原來御教主盡有這般絕色之姿!”元穆易眯著兩眼細細端詳了片刻,出聲讚道。
再見那新嫁的娘子膚質細白,妝容嬌俏,眉間還點上了一朵梅花樁,更是襯得那花容越發妖豔,撩人心神。
下一刻,就見那新新嫁的娘子伸手一勾,將面前已看呆的新郎官翻身壓入了床中。
“如今我已為你這‘偷兒’穿上了這火紅嫁衣,可再不許逃了!”御風堯牢牢將元穆易雙手扣於頭頂,道。
“不逃……我不逃……再也不逃了。”元穆易低低笑道,隨即拉過御風堯的衣襟吻了上去。
都說酒後吐真言,但這醉酒之後的話,誰信?
一艘海上樓船踏浪而破,掀起陣陣波濤,如同此刻那二樓的艙室一般喧囂迭起,不絕於耳。
“來來來!‘弟妹’我敬你一杯!”白慕容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搭上御風堯肩側,眼內絲毫不藏調笑之意。
這邊一干人等也紛紛學著這樣子,往御風堯這邊遞上酒去。
堂堂魔教南壇教主,此刻卻是苦皺著一張臉,全無了平日裡的風流倜儻。
再看坐在他一旁的罪魁禍首,卻是神情一派坦然,好不自在。
“我師弟娶了‘弟妹’真是有福啊!”三師兄華容端起酒碗,豪氣地哈笑道。
“是啊!是啊!”御風堯回敬一杯道。
華容隨即湊近御風堯的耳旁道:“那書冊每日我必讀上一讀,真正是受用之極!”
御風堯哈哈笑道:“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多謝‘弟妹’所贈之物,讓‘弟妹’花了不少銀兩吧。”這邊張青衣也舉起手中酒杯,往御風堯這邊遞了遞。
“不客氣不客氣!應該的應該的!”御風堯臉上效益盈盈,心中卻道,既然知道這些東西極耗金銀,你這做宰相的也就不要讓我每年都上貢啊。
“‘弟妹’我也敬你一杯。”姬子嬰一身紫衣華服,雲錦纏繞,說出的這句話卻也不失帝王之氣,只是依舊讓身側這一干人等笑噴了去。
“多謝皇上!”御風堯趕緊舉起手中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弟妹’果真是花容月貌。”姬子嬰又道。
此話一出,一旁的元穆易終是失了常態,面色泛青,背脊發涼。
一桌酒直直喝到月朗星稀,方才散去。
吃了酒本因極易入眠,可今晚元穆易一入房內,卻是毫無睡意。
御風堯自身後將他環抱住,一股酒氣也隨之噴吐而出。
忽地,元穆易急轉過身,險些將已經站立不穩的御風堯推倒在地。
“我們私奔吧!”元穆易睜著一雙亮堂堂的目子,抓著御風堯的臂膀道。
“私奔?為何私奔?私奔到哪兒去?”御風堯神情迷惑,明顯一副酒氣上湧的樣子。
但元穆易那裡管得了這許多,急急道:“自然是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