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路了!
不過就算是借款呢,也是要分很多種的,比如想東北地區的鐵路沿線駐兵,開發礦產之類的權力是絕地不能再給的,至於其他條件嘛,都可以談的!
“也不知道了總統那邊談的如何了,但願一切順利吧!”葉恭綽一邊稽核著浙贛鐵路的計劃,一邊心裡暗思著。
而如此同時,晚上時分陳敬雲就是帶著少數隨從悄然抵達了總統府不遠的俞府。
今天俞府裡熱鬧非凡,不但大大的紅燈籠高高掛著,而且亮起了眾多的電燈,賓客的歡笑吃喝的聲音一直傳到了街頭,而那些吹吹打打的聲音更是一整天裡就沒停下過。
今天可是俞府大公子俞若飛成親的日子,雖然是二婚續絃,但是操辦的比當初大婚時更盛大,參加宴請的賓客足有數百人之多,而且這些賓客裡頭軍政高層眾多,而這些自然和俞若飛的身份地位分不開的。
俞若飛如今為少將,就任警衛師師長一職,警衛師是什麼部隊人們很清楚,那可是名副其實的陳敬雲私人保衛部隊,而警衛師師長這麼重要的職位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擔任的,如果他不是陳俞氏的親侄子,陳敬雲的表兄,俞若飛也是坐不這個位置。
俞若飛在國民軍中紅的發紫,加上原先帝大才子的身份,讓他在國民軍當中素來有儒將之稱,加上為人也豪爽,所以朋友不少,今天來的人可謂不少。但礙於軍政分離,陳敬雲向來不喜歡那些將領們和文官打交道,所以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大家都保持著這麼一個度,所以今天來的賓客裡頭除親戚以及其他人士外,重要的軍政要員裡頭大部分都是軍方的人,只有那麼一小部分才是文官系統裡的,而這一小部分大多數也是中層以下的,那些部門總長、次長是一個都沒來。
陳敬雲這次沒有光明正大的走前門,而是走了偏門後進了大廳,裡頭雖然還有些客人,但都是共和政府中較為上層的人,所以也不會和走前門的時候一樣會引起太大的轟動。陳敬雲走前花廳,很快裡頭的人也都是發現了陳敬雲,然後一個個連忙站起來準備行禮,陳敬雲連忙壓手道:“都不用起來客氣!都不是外人了平時也沒少見,不用客套!”
陳敬雲這麼說著,裡頭的二三十號人也知道陳敬雲不是說客套話而是真不像他們客套,所以這才重新坐下。
這會,沈綱等少數幾個軍方的重要將領也是過來了!
“總統您來了!”沈綱說著。
陳敬雲點頭:“嗯,聽他們說你也才來!”
沈綱笑了笑道:“嗯,先頭在部裡,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過來!”
“參謀部裡的事情很多,這段時間你算是辛苦了,改天我再把參謀部的結構改一改,免的你這個參謀部總長天天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陳敬雲隨口說著,他本意只是想著參謀部總長的事務繁忙,前頭的馮勤就已經病亡在任上了,第二任的袁方也是天天忙的腳不沾地,所以他想著這參謀部總長的事務太多,也不想讓沈綱被那些繁雜事務糾纏著,他把沈綱提上來當參謀部總長可不是讓他當管家處理雜務的,而是想要讓他做出全域性規劃,把握整體方向的。所以就想著把參謀部改一改,然後安排多幾個參謀部次長,讓這些次長多分擔一些沈綱的工作。
陳敬雲只是隨口說一說,而且這心思也算的上是好意的,但是他這話卻是讓一邊的沈綱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陳敬雲話裡面的意思,還在心裡猜測著,總統要對參謀部進行改動,而且還和我有關係,難道是他對我這段時間的工作不滿意?
陳敬雲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好意讓沈綱擔心了起來,他依舊面帶微笑,然後又見了幾個人後,大傢伙就在裡面的一個小偏廳重新擺了一桌。
這五六個人也都是跟著陳敬雲一起起家的老人了,警衛師師長俞若飛,參謀部總長沈綱,第二師師長蕭奇斌、謀略司司長陳衛華等人,雖然剛開始眾人還有些拘謹,但是大夥都是軍人,幾杯酒下去後也就放開了,各種話頭也是說了出來,有成年往事,也有秦淮勾欄裡的事情,天南地北的交談。
陳敬雲是不太喝酒的,這次同樣不例外,只是應景的喝了兩杯後就是放下了酒杯,偶爾吃幾口菜,然後也和這些老部下們說說話,時間倒也過的飛快。這沒兩小時候功夫,桌上的五六人就已經喝醉了半數,雖然這些將領知道陳敬雲不喝酒,也沒敢硬灌陳敬雲酒,但也讓陳敬雲喝了不少,此時已經是有些頭暈。而其他人對同僚則是更灌了,一杯一杯的灌下去,尤其是新郎俞若飛更是一個小時前就被灌趴下了,然後是伏在桌上睡覺,其他人也不管他,繼續喝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