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力的,趕忙的倒了半杯茶水送到他的跟前來。俞翀接過輕抿了一口,才開口問:“子華還沒回來?”
“還沒訊息。”
俞翀將茶杯放下,語氣有些冷沉。“近來你們辦事是越來越拖沓,怎麼,正主來了你們就開始敷衍我了?”
唐其趕忙解釋,“二爺明鑑,就子華那本事,誰能探得了他的行蹤。還有,就算我們現在跟著公子,可大家心裡的正主也就只有二爺一個。二爺要這麼說,可真是傷了我們底下兄弟的一片心了。”
“你這套說辭子華教你的?”
唐其憨厚的笑笑。
有人敲門,唐其走過去詢問了幾句,回來的時候面色就嚴肅了不少。
“二爺,抓了個晉立夫的探子,那探子說他知道紅柚姑娘被關押的地址。但那人嘴硬得很,非要親眼見到二爺你才肯說。”
“是麼?”俞翀放下手中茶杯,起身抖了抖本就平整的衣服。“那就去看看,他的嘴巴究竟是有多硬。”
剛走了兩步的俞翀又停下,對身後的唐其說:“去把慶安叫上。”
唐其先是愣了一下,後才領命應道:“是。”
禾陰郡是離黎國最近的邊城,這裡有晉立夫太多的眼線,一般要是遇上了,唐其等人要麼偷偷解決,要麼就隨他而去。若非是真的有用的,唐其等人也不會親自過來跟他說一聲。
俞翀與唐其剛地方,慶安跟雲昭也趕過來了。唐其對慶安點頭行禮,輕聲喊了一句:“公子。”
雲昭咬著唇角,用更輕的聲音喊了一聲:“二爺。”
慶安掃了唐其一眼,又轉而看著俞翀。“聽說是抓到了晉立夫的探子?”
俞翀揚了揚下巴,“進去瞧瞧就知道了。”
一行人剛進了門,就見屋子角落裡綁著個男人。男人受了不少罪,臉上身上都帶了些傷。
男人抬起頭看了一眼,又將頭轉開到別處。“我說了,看不見俞翀我什麼都不會說。”
唐其上前去一腳踹在男人的肚子上,似乎不解氣的還想要動手,卻聽俞翀開了口。
“為什麼一定要見他,有話你跟我們說也是一樣的。”
男人嗤笑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大爺說話?不過你這樣的相貌,倒是可以去青樓裡做個小倌兒,定有不少大爺喜歡。”
“放肆!”唐其一掌拍在男人心口,男人臉色大變,吐出一口心頭血。
“晉立夫人都像是這麼嘴硬的麼?”俞翀不怒反笑,走到男人跟前,低頭冷睨著他。
男人掛著一嘴血沫子,剛剛噘嘴想要朝著面前的人吐一口唾沫,唐其的動作更快,抽出一把匕首抵在他的嘴角,男人身體一僵,瞬間不敢再動了。
“紅柚被關在哪裡?”
“原來她叫紅柚?”男人突然笑了起來,“那女人長得雖沒你好看,但是身體養得不錯,將兄弟們服侍的也是舒舒服……”
唐其雙眼一瞪,握著的匕首扯著他那邊嘴角,鮮血絲絲溢位,匕首上的寒光能清楚映出男人眼中的恐懼。
俞翀眼中帶上寒霜,語氣也越發的冰冷。
當日他離開大悅客棧孤身涉險差點兒丟了一條性命,是紅柚及時趕來將他救下。為了送他離開,紅柚只能易容偽裝成他的樣子將人引開,不想她自己卻被抓住。
面相雖然可以改變,可男女卻不能變幻。紅柚的女兒身,定然在晉立夫那裡受了不少罪。
俞翀從唐七手中奪下那把匕首,準確的刺進了男人的琵琶骨。
這一連串的動作太快,也就是唐其才能看得清楚,慶安跟雲昭兩個人只能像個傻子一樣站在那兒,直到那男人疼痛的大喊起來,他們兩個人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俞翀手上動作不停,手中匕首順著他的琵琶骨划過去,遇肉就割肉,遇骨就削骨。男人終於忍不住,疼得大聲喊叫,身體更是劇烈掙扎起來,讓俞翀的那一身衣裳都沾染了不少血跡。
“紅袖被關在哪裡?”
男人嘴巴確實很硬,就這麼被折磨了,他還是隻喊痛,卻對紅柚的關押未吐露一個字。
手上的匕首被骨頭卡主,他便上下的抽動著匕首,似是孩子在玩鬧,明知道過不去,卻還是惡作劇的要去嘗試。
男人疼痛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臉色發白渾身發顫。
“二爺。”唐其在旁邊勸著,怕俞翀再這麼折磨下去會把這人給折磨死了。從紅柚出事的這段時間裡他們一直都在找人,就是子華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