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合適的,要不是阿靜,這會兒躺在這兒的就是我了。把竹雲送到我房裡,你們王爺那邊,我親自去說。”
“姑娘!”見她一副要去找成子睿的勢頭,竹雲趕忙把她攔下,無奈的長嘆道:“姑娘這是何苦,因為今天的事情王爺對姑娘已經……現在姑娘再以阿靜的事情去找王爺,你叫王爺心裡作何感想?在姑娘心裡,堂堂的七王爺竟然還比不過一個身份卑賤的小丫頭?王爺若是生氣起來,阿靜怕是小命不保!”
童玉青眉梢一挑,“那該怎麼辦才好?”
竹雲咬牙,“還是讓阿靜在這兒養傷,奴婢,親自照顧她。”
童玉青抿起唇角似笑非笑,她要的就是這句話。
翌日。
俞文意才剛剛進了宮就差人送了個口信出來,說宮中要來人,叫鈴公主早點兒起來。鈴公主為了跑俞翀那邊起得是一向很早,就算宮裡要來人也用不著送這種信過來啊。
俞老夫人還未反應得過來,宮裡頭就來了人。來的是皇后身邊的老嬤嬤,在宮裡人人都得要敬一分的人物。俞老夫人不敢怠慢,親自過來迎了。
老嬤嬤也不繞彎子,直接就說明了來意,“皇后娘娘讓老身來把公主帶回去,公主在貴府上叨擾多日,著實讓俞老夫人費心了。”
說著就打了個手勢,接著就有宮人將一些珍寶給送了過來。俞老夫人眉心一跳,心中疑惑。鈴公主在俞府幾日不回宮,為孃的心中自然是擔心,叫老嬤嬤直接把人帶走也沒什麼不對。可什麼時候不可以,為什麼偏偏要在清早這麼著急的把人叫回去?
老嬤嬤話不多,只說了一句話:“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看見這些琳琅滿目的珍寶,老夫人心中更是惴惴不安,剛想問,又聽老嬤嬤再開口問:“這個時候公主怕是還沒起,老身還是直接過去叫公主起床吧,皇后娘娘還等著公主慶安吃早膳呢。”
俞老夫人面不改色,心裡卻咯噔一下,好在她早早的就叫人把鈴公主從俞翀那邊給喊了回來,就是不知道鈴公主有沒有聽進去。
“公主怕還真的沒起來呢,嬤嬤隨我來,我帶您過去。”
老嬤嬤笑得眼眸都彎了下來,“哪敢勞煩俞老夫人。”
話是這麼說的,可她那樣子卻已經等好了俞老夫人道路的樣子。
俞老夫人帶著老嬤嬤走到鈴公主所住的院子,見屋門還緊閉著,鈴公主的貼身丫頭還在門口守著,心中吊著的石頭就落了下來。
老嬤嬤衝著她客氣了一陣,直接帶人就進了屋,只聽鈴公主鬧了幾句,片刻之後就見鈴公主跟著老嬤嬤走了出來。
“老夫人,公主老身就先帶回去了。”
俞老夫人連聲客氣,“那老身送送嬤嬤和公主。”
鈴公主不甘不願的走到後頭,經過老夫人身邊時更是委屈的眼眶微紅。她張了張口,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老嬤嬤一聲給喊得加快了腳步。
俞老夫人客氣的把人送到了俞府大門,親眼看著這一行人走遠不見,她才凝重的吩咐張媽說:“去讓人探探,宮裡頭髮生了什麼事兒?到底宮裡出了什麼事情,嬤嬤進去也不過就是片刻的功夫,怎麼一向刁蠻任性的鈴公主竟然乖乖的就回宮去了。”
張媽應下之後就趕緊找人把這事兒給辦了,可吩咐出去的人還未回來,俞文意就已經下朝先一步趕回俞府了。
“祖母!”
俞老夫人早就吩咐下去,俞文意一回來就讓他先來自己這裡。見他回來,她就一頓追問。俞文意拉長了一張臉,反問她陳嵩在哪裡。
“嵩兒?這事兒跟嵩兒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不知道哪裡來的訊息,說鈴公主來我們俞府是看上了陳嵩,藉著俞府的方便點兒跟陳嵩幽會,都已經是珠胎暗結了!這還不算,竟然還有人用陳嵩的家室來說話,把陳嵩當年的那些事情大做文章,說他玩弄公主!”
俞文意心焦氣躁,“今早才到宮裡孫兒就聽說這麼一件事兒,不管是在早朝時,還是在別處,太子丞相等人處處都在針對孫兒。照這麼下去,孫兒的官職怕是要丟了!”
俞老夫人的神情頓時嚴肅起來,“這事兒是誰傳出去的?”
“我怎麼知道!祖母,這事兒要是不管,不光是嵩表弟一家,就是我們俞家,也是大禍臨頭!”
在這件事情上,俞老夫人第一個想到的不是俞文意的官職,而是成子睿的反應。“那王爺怎麼說?”
說到這個,俞文意心中更無把握。“王爺下朝之後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