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卓長東給活剮了。
祭臺上的慶安緊握雙拳,兩邊太陽穴突突直跳,若不是要顧忌身份,他一定要親手下去手刃了晉立夫!
李將軍走到晉立夫身邊,不屑的冷哼道:“晉立夫,原護國將軍,謀害前太子,殺害親妹妹太子妃,謀權篡位。期間帶著一幫走狗變賣宮中寶物,還幹起了殺人越貨的勾當……”
說到這裡,李將軍簡直不能忍。堂堂一國之君竟然幹起了土匪的行徑,簡直是丟了黎國的臉面!
“晉立夫與鄰國不軌之人結黨營私,意圖矇蔽黎國百姓,實則是引火燒身,要陷黎國百姓於不義。此人為了保住名不正言不順的皇位,竟然妄想要用邊關三座城池來換去自身利益,簡直可恥!”
李將軍說到最後四個字時,已經氣憤的渾身顫抖。他雖然已是年邁,但年輕時也是身強力壯從未敗過的一品將軍,狠狠一腳踹上去,直接把晉立夫踹得吐出一口心頭血,翻起了眼白。
他扔了手中的卷軸,抱拳對祭臺上的慶安請命說:“皇上,當年未能保住太子和太子妃,老臣有罪啊!今日老臣懇請皇上,能讓我親手殺了這狗賊!”
慶安冷傲的凝視著自己的臣民,眼眸中瞬息萬變。他把目光重新落在李將軍身上,“準了。”
李將軍拔出腰間佩劍,動作間帶著戰場上懾人的殺伐之氣,絲毫不見老態。突然間,緩過一口氣的晉立夫陰測測的笑了。李將軍橫眉怒指,“狗賊,你笑什麼?”
晉立夫努力的想要撐起身子,卻依舊只能殘敗的趴在地上。他扭頭看著高處的慶安,啞聲喊道:“你以為你能穩坐皇位了麼?慶安,你只是俞翀身邊的一條狗而已,沒了俞翀你就什麼都不是了。你等著看,你等著看!”
慶安心中的怒火把他整張臉都弄撕扯的有些猙獰,然也只是片刻,他就完美的掩下這些情緒,只是冷漠著一張臉,威嚴且凜然。
“殺。”
李將軍得令,手中的劍仿若一把長刀,手起劍落,一道紅血噴湧起,晉立夫的人頭已經滾落到了一邊。李將軍把劍一扔,吩咐早已等候的劊子手,場面一陣血腥,但卻很快意。
童玉青拉下俞翀捂著她雙眼的手,沒刻意的往那邊去看就已經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她彷彿又回到了幼年時陳家被斬首時的場面,臉色瞬間慘白,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俞翀緊緊的把她湧入懷中,湊近她的耳邊一遍遍的喊著她的名字。
“怨我,我幹什麼來帶你來看這個。”
他擁著童玉青就要往回退,可剛要擠出去的腳步突然又猛地頓住。
“聽說今日大典和親公主會受封貴妃,本宮要問問黎國國主,我那最疼愛的妹妹鈴兒呢?”
眾人震驚的看向同一個地方,只見成子睿冷著臉的走出來,意味深長的看著慶安。
賀雷眉心一跳,他們千防萬防,竟沒想到成子睿要下手的地方根本就不在這裡!
大典已經結束,慶安一步步從祭臺上走下來。成子睿可等不了慶安這麼一番做派,繼續咄咄逼人的質問道:“國主已經下過詔書卻不見和親國主……”成子睿的語氣驟降,“難道是你對我大崇不滿,亦或者是對我這個大崇太子不滿,所以殘忍殺害了本宮那背井離鄉和親而來的可憐妹妹?”
幾十步的階梯,本該是很長的時間才能下來。可慶安心急,腳步也就快了一些,但動作依舊沉穩優雅。賀雷直接登上最後幾階,低聲向慶安回稟著剛才從宮裡頭傳來的訊息。
慶安臉色劇變,甚至想要開口吩咐賀雷找人再假扮鈴公主一回。可人家已經著了一次道,這次絕不會再上當了。他扭頭詢問賀雷,“可有通知蘇大人?”
賀雷頷首,“已經叫人去傳話了,不過這一來一回,並非這麼短時間就能把蘇大人的法子給帶回來。”
慶安思索一陣,而耳邊已經傳來百官和百姓的議論。慶安拂袖走到前頭,直視著成子睿。
“殿下臆測的未免太荒唐了些,三日前公主不慎小產,來時朕才去看過她。她身體正是虛弱之時,朕也答應今日不管她來不來大典受封,她都是朕後宮裡的第一個貴妃,地位尊崇。”
成子睿冷冷一哼,加重了語氣。“本宮不在乎這個,本宮現在就要看見她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