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員來畫室運動,具體什麼運動不能說,因為說出來傷風敗俗,鮭魚的魚泡魚囊能拿來避孕”
伯明翰公爵喜歡生魚,剛從兜裡掏出一盒檸檬片,搭著魚肉送到嘴裡,突然就不香了。
教母捂著臉,給了自己這張老臉一巴掌。
“這是鬱金香號上的傳統在娛樂室放一桶魚。”
公爵千金跳過了這個話題,來到宴客廳的大門前,大門旁邊有個隔間。
這個好奇寶寶又問熊彼得女士。
“這裡呢?這裡以前用來幹什麼的?”
教母說:“放橘子。”
公爵千金:“為什麼要放橘子呀?”
教母解釋道:“宴客廳以前也用來開家族會議,我們一般是先開會,後吃飯,出門的時候能順手帶上橘子墊肚,方便消化,身體健康。”
公爵千金就抓著這個不放了,故作驚訝,狗屁不通的馬匹就這麼說出口了。
“怎麼能用橘子呢?教母是那麼尊貴的人,應該放肉乾!再怎麼說,也得吃肉吧?”
“天哪”教母目瞪口呆,攥著陳玄穹的手:“她是怎麼活到今天的?”
陳小伍小聲答道:“她是天使。”
教母疑惑:“天使?”
陳小伍點頭:“是的,不用呼吸,長著隱形的翅膀。”
教母點頭:“你說得真他媽有道理。”
然後,熊彼得女士將兩位客人請到宴客廳的桌椅前。
她在陳小伍的攙扶下坐到主人家的位置上,對陳小伍沒有任何防範之心。
她對兩位貴客說。
“來談正事吧,伯明翰大公爵。”
陳小伍坐在熊奶奶身邊,心中忐忑不安,心臟要跳出嗓子眼,內心想象著,臆測著殺死熊彼得的方式方法。
這個老人身上手性分子的味道很淡,但魂威的特質和力量都非常強大。
伯明翰公爵的開場白非常簡單。
“教母大人,您也知道現在的時局。”
教母搖搖頭。
“不,我不知道,你要給我詳細說明。”
伯明翰公爵解釋道。
“一切都因為一個叫伍德普拉克的高地雜種,他讓列儂退出了北約,讓我丟了財政部的烏紗帽,跑來東都當外交官。”
教母嘲諷道:“你可以從亞蒙開天闢地創造世界開始講,前提是我能活到你把這件事說完。”
伯明翰公爵氣勢上就輸了三分,只得把利害關係和談判的主要目標給說明白了。
“好吧!亞米特蘭會在一月下旬出兵,軍隊沿途需要物資,修造一條補給線是重中之重,希望森萊斯能夠配合。”
教母問:“配合到什麼地步?”
伯明翰公爵說:“在軍隊到達之前,路已經造好了,糧食也準備好了,要有酒,要有給烈士備用的花圈,要讓他們有一去不回的勇氣,還要有特約茶室,要招軍妓給軍人俱樂部解悶。要有槍和彈,最少得五千條槍,三萬發子彈。”
教母招呼海員,給兩位客人上菜。
“你要路?”
伯明翰公爵點頭。
“還要糧食?”
伯明翰公爵小雞啄米式點頭。
“要酒?是列儂的白葡萄酒還是森萊斯的大麥酒?”
伯明翰公爵伸出兩根手指頭。
“最好都有。”
教母接著問:“要女人?還要槍彈?女人是奴隸還是公民?”
伯明翰公爵將字手攥成拳頭。
“全都要。”
教母點點頭。
“我明白了。”
伯明翰公爵急不可耐:“能做到嗎?”
教母把餐盤的蓋子揭開,露出裡邊的馬來短劍。
“你把耳朵割下來,留在我的畫廊裡。我們再來談談女人的事情。”
伯明翰公爵傻了眼,一時沒聽懂教母的話,連忙解釋道。
“我沒有冒犯教母您的意思!”
熊彼得女士敲著桌。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搞得我好亂啊!從你嘴裡蹦出來的東西,換不到你的一隻耳朵?”
伯明翰公爵紅了眼。
“這不是一回事!我的耳朵是無價之寶!”
熊彼得女士大聲呵斥:“我的女人也是無價之寶!它不能換嗎?!你的要求我都聽到了!我的要求你做不到?!”
這場談判,原本是北約與森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