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縣當差幾十年,這些人我一清二楚,我這就去一家一家登門拜訪。”
田祿說完,一副他們要敢這時候做小動作,就捏死他們的架勢。
快速離開縣衙。
劉憲見目的達到,放鬆靠在縣令椅上。
說實話,這段時間為了開荒,他沒少費心費力。
此刻,身體上的疲憊,如潮水般襲來,使他沉沉睡去。
與此同時。
青州府府衙後院,一間房子裡。
知府張席,拿著手下人遞上來的摺子,面露苦笑。
“我們這位新上任的劉縣令,還真能折騰。”
他一邊說,一邊把摺子遞給身旁的師爺。
師爺接過摺子,開啟看了一遍裡面的內容。
眉頭皺了皺。
“大人,這益都縣令,直接以官府的名義給開荒之人頒發地契,是不是有些不妥?”
張席端著桌子上茶杯,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幾下。
“沒有不妥,大乾律法是准許這麼幹的,只不過他此舉,怕是得罪了不少當地豪門望族。”
張席慢悠悠說道。
師爺迅速開啟桌上的大乾律法,很快找到了,關於百姓開荒種地的條例。
裡面確實寫著,可以用官府的名義,組織百姓開荒種地,併發放地契。
“大人,益都縣令如此大刀闊斧開荒種地,他是打的什麼算盤?”
師爺合上大乾律法,看向張席問道
“可還記得解榮才,為了益都縣一商賈親自問責益都縣令?”
張席反問道。
“記得,當時好像是益都縣沒有賑災糧,益都縣令就帶人把這一大戶家抄了,解決了救災糧不足問題,為此解知州還特意親自過問此事,只不過好像後來不了了之了。”
張席放下茶杯,點了點頭。
“沒錯,這大戶和解榮才家人有生意上的往來,正因為益都縣令抄家,給他帶來了巨大利益損失,他想借此報復益都縣令。”
“可他這次踢到了鐵板,我們的這位益都劉縣令來頭可不小,他是朝廷吏部右侍郎劉達親自推薦過來的人。”
“解榮才得知此事後,才肯就此罷手。”
師爺立馬想明白,劉憲此舉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