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道宗的外門弟子,但基本上都是五品以上的武者。
其中還有幾個身著藍袍的便是內門弟子,居然全都是七品以上的武道修為。
就連一向眼高於頂的顧廷芳也忍不住讚歎,一個宗門能培養出如此多的武者,著實是非同一般。
畢竟天下除了道宗以外,還有流雲宗和藏劍谷這兩個宗門,亦是有大宗師坐鎮,但其底蘊和根基比起道宗,還是差了太多。
李兆微微嘆了口氣,暗道,自己怎麼就是個武道廢物呢?
,!
一開始李兆還不信邪,覺得自己可能有什麼隱藏的天賦,便是偷偷摸摸的尋了基本武道功法。
私底下李兆可沒少花心思去修煉,結果煉了大半個月,竟然沒有絲毫的收穫,自己連一點內力都感受不到。
後來李兆便是無奈了接受了現實,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不能修煉又怎麼樣?等老子造出加特林,讓爾等看看什麼叫軍火宗師!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紫色道袍的老頭朝著李兆走來。
輕輕揮動手中的拂塵,朝李兆頷首道:“閣下就是大唐的九皇子吧,貧道丘處機。”
李兆不禁愣了愣,忍不住細細打量著眼前這個紫袍老道。
這老傢伙看起來和尋常的老頭沒什麼區別,居然就是道宗的話事人,現任的道宗天師
丘處機可不是靠著是張太清的弟子的身份成為天師,這傢伙確實有些本事,就單論武道上的境界,他就是和顧廷芳一般的宗師,而且出道至今還未曾嘗過一敗,可以說即便是張太清不出山,丘處機亦可以震懾天下武者。
李兆謙卑的拱拱手:“丘道長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丘處機又看了一眼站在李兆身旁的顧廷芳,不過顧廷芳此時正在摳著鼻屎。
同樣是宗師,這兩個人完全就是兩個畫風。
“顧前輩,上次見面還是十五年前,您還是如此灑脫啊。”
顧廷芳將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擺手道:“老頭子也沒那麼 想見你們這些牛鼻子老道,不過你既然也已經修到了宗師境界,就不必叫我前輩了。”
丘處機則是搖頭道:“所謂達者為師,顧前輩比貧道先踏入宗師境界幾十載,當得起前輩二字。”
接著丘處機平靜的眼神中浮現一抹異樣的光芒。
“顧前輩被天下武者稱為是大宗師之下第一人,貧道還是想試一試。”
說話間,丘處機的身上突然爆發出恐怖的威勢,雖然丘處機已經將內力控制在身體四周,但李兆畢竟就站在他身前,還是能感受到這股觸及靈魂的壓迫感
顧廷芳冷哼一聲,雙指橫在胸前,同樣是一股更加肆虐的氣息湧現。
如果說丘處機給人的感覺像是滄海明月一般,那顧廷芳就是一條入海的蛟龍。
兩股氣息交織在一起,就像是撕裂的天地,彼此完全對立,皆是容不下對方。
李兆有些發怵,暗道,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啊,你們兩位大佬過招,能不能換個場地
就在氣氛已經陷入低谷之時,丘處機突然臉色一變,微微皺眉。
一道只有他能聽見的聲音浮現在腦海之中。
“心如止水”
丘處機接著便將拂塵搭在手腕上,身上的氣息也隨即消散。
“是貧道拙相了,還望顧前輩不要怪罪,貧道的清修之地就在後面,如不嫌棄,還請兩位移步,貧道可請兩位喝些茶水。”
李兆鬆了口氣,他還是真怕這兩位大佬打起來,要是驚動了那位通天道人,只怕是自己也要被連累。
顧廷芳不耐煩的開口道:“要打就打,褲子都脫了,給老頭子說不玩了?”
李兆連忙勸阻道:“顧前輩,咱們畢竟是在道宗的地盤,您好歹客氣一些。”
顧廷芳哼了一聲,將雙手背在身後:“就當是給張老怪一個面子。”
:()屯兵百萬!什麼!朕不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