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妥帖著稱,如今總算是苦盡甘來了。”窈娘微微頷首。
沈臨風笑道:“其實這還要多謝娘子幫忙,你和劉夫人好,劉夫人完全能夠影響劉指揮使,他雖然是武官,但卻是天子心腹。那次要不是娘子進宮畫畫,皇上也不會對我有印象,御前有人稍加提點,我才能入首輔的眼。”
窈娘擺手:“你實在是太謙虛了,明明就是我夫君自己強。”
不過,她又想起祖父:“祖父替魏國公的兒子說話,其實也是說了一句公道話,魏國公此人雖然當年有些囂張,可的確為國為民。”
沈臨風嘆道:“是啊,就因為這樣如今你祖父成了眾矢之的,那些人早就想磨刀霍霍了。”
“意料之中,祖父上任之後,還授屯田清吏司在京畿屯田,又得罪了勳貴皇親國戚,人人都盼著他走呢。”窈娘也很清楚,只不過祖父此人壓根就不怕。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為官的路,祖父就是這樣,他是個能臣,不可能沒有作為。即便一時被攻訐,他也根本不怕。
沈臨風則道:“你讓我不要管祖父的事情,我也不敢管。”
“這就對了,你不僅幫不到什麼忙,反而還把自己折損進去,我並不會怪你。只要你認同祖父的做法,將來等你主政時,才會薪火不絕。”窈娘道。
沈臨風聽她一席話,竟然十分感動,妻子的見識高於別人百倍不止。
夫妻二人用完早膳才到沈二夫人這裡拜壽,窈娘雖然懷有身孕,在家也穿的很寬鬆,甚至愛穿舊衣,但是隻要出門必定是豔光逼人,讓沈臨風都無法直視。
她們夫妻到了二房就分開了,窈娘先去給沈二夫人拜壽,席間自然有不少夫人過來。窈娘和樊夫人也見到了,二人對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樊夫人有意打量她,她對樊夫人笑了一下。
樊夫人身邊跟著的正是那日和周陵光在一起的樊如慧,樊如慧看起來似乎很安靜,和傳聞中不一樣。
沈二夫人還做中間人跟她們介紹:“這是我侄兒媳婦,我們大郎臨風之妻顏氏。”
樊夫人笑道:“臨風說起來也算是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