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如何,要不要也補補?”
這姨甥女幫自己出了大力,她自然也想體貼一下,韓若華就道:“姨母放心,我的身子骨很好,便是月事來了,也沒表嫂這般嚴重。”
沈夫人心想臨風媳婦身體這般差,那腰細的一隻手可以箍住,太過弱質纖纖,好看是好看,就是沒甚福氣,若華倒是嬌媚可人,一臉福相。
只可惜如今臨風已經娶妻了……
一碗烏雞湯送了過來,窈娘對顧媽媽道:“就放桌上吧。”
沈臨風從春風滿月樓回來時,已經是半夜了,他今日也算是很暢快了,陪窈娘當然很好,但他朋友多,在一起也是說說笑笑。
平日窈娘都會替他留一盞燈,今日回來的時候卻黑漆漆的,他這一進來,就見下人忙著上前點燈,沈臨風見窈娘背對著他睡在床上,他對下人道:“別弄出聲響來,快些給我弄一盆水來就好了。”
纖紅出去讓粗使婆子準備水。
沈臨風卻立馬漱口,怕酒氣薰著窈娘了,漱口完,他才上前看窈娘,卻見窈娘似乎醒過來了:“夫君。”
她還坐起來伸出手臂來,沈臨風趕緊摟過她,卻見窈娘瞬間淚如雨下。他嚇了一跳:“娘子,怎麼了?”
“沒,沒什麼,就是我的小日子來了身體不舒服。夫君,你明日能不能去太太那兒替我說項一二,都是我不好,今日太太讓我去作陪,結果我月事來了,支撐不住,暈倒在地,這實在不是我所願,就怕太太覺得我丟人了。原本想明日再去請安,可我小腹墜痛的厲害,今日血流不止,明日恐怕去不了。”窈娘有些瑟縮。
沈臨風倏地站起來,他道:“怎麼會這般?上次你來小日子不是還好好地嗎?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見他作勢要出去,窈娘怎麼可能讓他出去,雖說她月事來的時候有些疼,實際上也一如正常,今日她就是疼痛也有,但更想用這件事情作筏子。
“不用,我是最受不得凍的,大抵是今日風雪太大,那風直接灌進來了,沒事兒的。”窈娘“善解人意”道。
沈臨風扶住窈孃的肩膀,見她臉色白皙,臉上淚點如星,如病弱西子一般,讓他心裡忍不住憐惜萬分,“好妹妹,我扶著你先躺下,你放心,我定會去太太那裡說的。”
窈娘搖頭:“你千萬不要為了我和太太鬧起來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不是,誰讓我姐姐當時做下那等荒唐事呢?原本我也不想嫁到你家來,上次在開封時,我就是準備婉拒沈家的,偏偏我和你有緣分,你待我又那樣好,我就想刀山火海我都跟定你了。”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你的性子一貫最矜持的,卻拋下女兒家的自尊專門來送我。咱們雖然成婚沒多久,但是我知曉你待我的深情厚誼。都是我沒有顧好你的身體,總想著出去玩兒。”沈臨風頗為自責。
窈娘心想還好她遇到的是沈夫人這種戰鬥力不是很強的,否則,也只有另想他招了。
又說沈臨風梳洗之後,特意用大手幫窈娘捂肚子,他心想自己幫窈娘說話,再有妹妹沈陌一貫幫窈娘,沈夫人肯定不會對窈娘有什麼意見,再者,無論如何,窈娘要在宅子裡生活,光有自己的疼愛沒用。
婆媳關係不好,到時候受罪的是他們自己。
但這些他不願意窈娘受苦,故而沈臨風道:“窈娘,不如到時候我自請外放,咱們夫妻也能獨自在外。”
窈娘是顯宦之女,一聽就覺得不成:“你這樣不就是從清流到濁流嗎?你好不容易才成了翰林院編修,這是多少人羨慕的翰林院的清貴,怎麼能外放嗎?”
“可我母親年紀大了越發左性,我在家的時候還好,就怕我不在家的時候她對你不好?”沈臨風隱約擔心。
窈娘則想這個人都已經完全站在自己這邊了,她還有什麼可愁的,沈夫人經此一役,恐怕為了維護自己慈婆婆的心態,定然會對自己好的。
所以,她又特別委曲求全道:“不會的,有些苦我能吃就吃,你千萬不要為了我傷及你的孝道,這是我最看不慣的。”
她不這麼說還好,越這麼說沈臨風胸口燃起了一簇火苗。
原本他睡眠極好的,也翻來覆去好一陣子才睡下。
卻說次日起,窈娘自然不去請安了,沈臨風就親自去沈夫人那裡請安,沈夫人見到他有些心虛,還問:“你媳婦兒好些了嗎?”
沈臨風嘆了一口氣:“她受不得寒,上次就疼的死去活來的,這次更甚,已然是支撐不住了。”這些話是他自己編的,窈娘還說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