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只不過他想了半天沒想出來。
顏應祁表面鎮定,實則在馬車上就把不倒翁塞著的紙條開啟,想了一會兒就道:“這不就是一個慶字嗎?等等,我要回去沈家。”
解氏連忙拉著他:“別丟臉了,你要吃什麼你女婿不請你,現在你回去,都是年輕人或者你女婿的同儕在那兒,你幹嘛呀?”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回去,你自個兒先回家吧,我等會兒就回來。”顏應祁說著就要一溜煙下去。
解氏強忍住沒翻白眼,這人真的是和景慈相處多了,越活越回去了。
沈臨風這裡已經圍著不少人了,秦叔白已經解開了,正道:“公定,有什麼好處?從速說來,我可是片刻功夫就已然解開了。”
“你解開了,且說來聽聽。”沈臨風笑道。
秦叔白則道:“黃絹幼婦,外孫齏臼,這是出自東漢蔡邕之手,正好我看過,字謎是絕妙好辭。不知我猜的對?”
沈臨風哈哈大笑:“秦兄,你果然博學多才。只怕是尋常的物件你也看不上,新開的月滿樓,我請一個月的酒水,如何?”
“不愧是吳興沈氏,豪富也,多謝多謝,我這個人就好這一口酒。”秦叔白家中做生意的,當然也是個識貨的。
沈邦彥一聽就心中一動,月滿樓不過才半年,就有比肩樊樓的趨勢,京中人趨之若鶩。
且月滿樓的桃葉酒一年只釀造三壇,他這位堂兄是個能耐人,不知道這猜出字謎的獎賞有沒有桃葉酒呢。
正如此想的時候,見沈臨風的岳父都轉車回來了,沈臨風又迎上去,忍不住誇道:“沒曾想這幅字謎被老泰山拿到了,還猜了出來。”
顏應祁淡淡的道:“原本我也不欲猜,是你岳母非讓我回來告知於你。”
“是是是,我們不過是遊戲之作罷了,若能綵衣娛親就再好不過了。”沈臨風看起來很謙卑。
顏應祁暗道還不知我的獎賞是什麼呢?卻見沈臨風讓人搬出一罈酒來,沈臨風解釋道:“這桃葉酒,月滿樓一年也只釀造三壇,我因緣際會之下得了一罈,如此就孝敬老丈人。”
果真是桃葉酒,大家“唰”的一下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