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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苦了雅夫人,面對這樣一群極品還要努力維持陰癸派的聲望。
張尚感慨萬千,懶得理會兩人。
他抬首看向何天翁兩人,神色多了幾分冷漠,道:“本公子剛剛在門外聽到,兩位似是對這門親事有意見?”
何天翁兩人對視一眼,其中閃過淡淡的擔憂。
雖說他們對張家算是知根究底,但張尚來的實在是太巧,也太過突然,由不得兩人不謹慎。
只是雖然如此,但面對張尚的質問。
兩人沉默片刻,倒也沒有退縮的打算。因為事到如今他們已經沒有後退的餘地,否則雅夫人就不會放過他們。
何天翁滿臉慈祥的笑容,率先站出來道:“師師是我陰癸派未來的門主,婚姻大事更是關乎我陰癸派千年傳承。此事門主在做出決定前未曾與吾等進行商議,實屬大大的不妥。”
相比較何天翁的溫和,張天憫滿臉冷色的扮著黑臉。
他斜睨張尚一眼,不屑道:“哼,你張家不過是區區商賈之家,也想攀上我陰癸派的高門,真是可笑。今日你若是老老實實聽話,一紙休書放棄這門親事,本座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倒也不是不能放你一條生路,否則.....”
何天翁故作皺眉地訓斥道:“師弟此話有些過了,尚兒不管怎麼說也是我陰癸派的半個弟子。你如此表現,可是傷了同門之情。師師的婚事雖然多有不妥,但我們也能慢慢商量。大家都是一家人,喊打喊殺的江湖姿態卻是要不得。”
李師師臉色有些陰沉,看向何天翁兩人的目光滿是冷意,以及淡淡的嘲諷。
這兩個該死的蠢貨,真以為這裡還能由他們做主不成?
張尚看著兩人一個表演白臉,一個表演黑臉,臉上始終帶著溫和的笑容,一副看戲的姿態。
對於前來逼宮的陰癸派幾位長老,在他看來就是一出可笑無比的鬧劇。
而現在,鬧劇也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