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尚側首看向懷中的兩位美豔師叔,微笑道:“不知兩位師叔,又是如何看待此事?”
胡家姐妹媚眼如絲,嘟著紅潤的櫻唇,嬌笑道:“師叔還能怎麼看,當然是想要躺在床上和師侄一起看嘍。
”
“咯咯,師叔可是會很多姿勢的呦。”
胡家姐妹答非所問,嬌媚萬千的笑道。
只是兩人說話間,那媚的能夠滴出水般的明眸中,閃過幾縷無情的冷漠,已經給了張尚明確的答覆。
張尚微笑不語,側首看向神色冷淡的李師師,道:“你我兩人已有婚約,我孃親又是陰癸派的人,所以本公子也算是陰癸派的人。不知陰癸派弟子違背門主之令,威逼同門,該當何罪?”
李師師聽到張尚的話,秋水般的眼眸中流露幾分歡悅,看向他的目光都多了幾分柔情。
張尚的詢問,已經表現了他的態度。
陰癸派的事情,他尊重李師師的決定,不會輕易插手其中。
李師師對張尚的體諒非常滿意,甚至帶著些許受寵若驚的感覺,連心兒都不免多了幾分漪漣。
有夫如此,倒也不錯。
因為她知道,以張尚的實力縱然當場殺了幾人,陰癸派也沒有人敢多說什麼,至於雅夫人更不會理會這些作死的傢伙。
李師師心兒不平靜,但終究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面不改色道:“以下犯上,威逼同門,任何一條都是死罪。兩者同犯,罪無可赦!”
櫻唇輕啟,話語冰寒。
李師師說到最後,眼眸微眯透著毫不遮掩的殺機,直看得何天翁兩人心頭一寒。
不過相比較何天翁的老辣謹慎,風流書生張天憫終究是差了點火候。
他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眼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機,冷哼道:“師侄,有些話說出來,可就收不回去了。你當真以為,我。”
不待張天憫說完,張尚平淡道:“殺了他。”
“咻!”
一道寒芒撕裂空氣,宛若流星般劃過虛空,發出細微的聲響。
不待幾人從驚變中回過神來,寒芒已經無聲無息的消失,客廳中除了盪漾起細微的風聲,就好像一切都不過是幻覺。只是當眾人看向張天憫時,不禁瞳孔緊縮滿是駭然。
卻見他的眉心處有著一點血紅,脖頸上插著一片翠綠的青葉,已經沒有了聲息。
死了!
眾人望著再無聲息的張天憫,心中滿是不敢置信。
張天憫雖然貪花好色,而且喜愛勾搭良家婦女,更是沒少幹壞人貞潔的事情。但一身本領那也是相當了得,先天三花聚頂的修為足以在江湖上開宗立派,尤其是輕功更是傲視江湖。
可就是這樣一位足以傲視天下的人物,竟然死了,被人秒殺!
何天翁心頭冰涼,滿臉驚懼地看向張尚。
當他看到少司命指尖纏繞的青翠綠葉,以及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柄細劍的田言,瞬間明白是誰殺了張天憫。
何天翁與兩人冰冷的目光對上,頓時感覺彷彿被黑白無常盯上,甚至連體內的真元都受到了影響。
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中駭然無比。
大宗師!
她們一定是大宗師境界的強者!
在何天翁看來,能夠以目光讓自己的真元受到影響,除了頂尖大宗師再也不會有別人。
只是兩位如此年輕的大宗師強者,這!
何天翁心中駭然而又不敢置信,但終究是一位縱橫天下數十年的老江湖。他轉瞬就已經明白過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而是如何保住自己這條老命。
眨眼的功夫,何天翁就已經有了決定。
他臉上的震驚瞬間斂去,變成了卑微討好之色,躬身對著張尚拜道:“好,公子殺得好。老朽早就看出此賊腦後有反骨,才不惜委曲求全與之虛與委蛇。本想讓門主看清此賊的真面目,沒想到公子目光如炬,提前認出了此賊子的真面目。”
何天翁說著,見莫塵似笑非笑的神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趕忙繼續道:“老朽經過長期打探,知道此賊子的兩處隱秘巢穴,其中隱藏了他這些年收集的金銀珠寶,以及美人秘籍,願全部將之獻於公子。”
何天翁說到這裡,可憐地望著張尚,眼中透著哀求之色。
為了活命,他算是徹底賣了張天憫。
李師師看到這裡,從驚變中回過神來。她滿臉無語與鄙夷地瞥了眼何天翁,心中莫名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