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探向岑嫵的旗袍裙襬開衩,肆意攀附上她嬌嫩的腿根。
原來接管岑家茶鋪之後,岑嫵每天上班要穿很多旗袍。周聞終於發現放任自己老婆去搞事業,他得到的一樣好。
純欲美人每天穿各式掐腰旗袍,完全戳中了周聞對她肆虐的癖好。
“聞少要怎麼樣才願意答應?”岑嫵就是怕周聞不答應,畢竟她才剛被他從倫敦接回來不久。
夫妻生活在港城還沒過多久,岑嫵就又要換地圖了,簡直是在觸太子爺的逆鱗。
岑嫵心知肚明這一點,下午才提前給他發個訊息做報備。
“從現在到去京北前,都得對你老公乖乖的,比昨晚在浴室裡那種乖還要乖。”周聞撫弄著女生雪白的腿根,給出答案。
“是乖到要叫你daddy嗎?”岑嫵懟了下流得要死的男人一句。
周聞的手捏上女生被掐腰絲緞旗袍包裹得緊緻的蜜桃臀,啞聲告訴她,“不用,叫老公就行了。我的癖好很正常。”
又綿又軟的觸感在男人的掌心綻放。
“……”
咬唇承受的岑嫵早就覺得他的癖好不正常好嗎。
“準備哪天去?”
周聞喘息沉沉,用牙齒技巧性的靈活咬開女生旗袍斜襟的盤扣,色氣的伸舌舔她的鎖骨,一刻都不能容緩的提前跟岑嫵預支她應該要對他盡的夫妻義務。
行駛的幻影車窗並未全部關完。
窗外沙沙雨聲傳來,又柔又媚,帶著一股曖昧潮氣。
映得岑嫵說話的聲音一併開始變得發沙的甜軟。
“……嗯……是下禮拜三。”
那時候正好是蘇家壽宴的日子。
“今天是週五,中間還有四天,接下來每一天都乖乖伺候你男人,不然就哪裡都不能去。”
周聞壞透了的吮吻岑嫵輕薄的兩片敏感鎖骨,弄得岑嫵又軟又香的身子在他掌中開始不住的顫抖。
他根本捨不得她走,怕她一去又是遙遙無期的時間。
白玉釦子
司淮在前排專心的為這對夫妻當司機, 他早就被自己的主子訓練得根本不會,也不敢留意這種親熱場面。
在港城能跟在周聞身邊的人,全都被深有城府的周聞馴化得堪比一生一世都會追隨他的影子, 能夠沉默又忠心的愛主。
司淮一路專心的開車,不會往車內的反光鏡裡映出的後排景象多看一眼。
可岑嫵還是礙於怕被司淮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響,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