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管我的事,只要你這個爺爺不過分,我就會一直幫你掙錢,你記住這點就行。”周聞冷冷的宣告。
青年邁開修長的腿,胸有成竹的踱步到周定海跟前,抽走他顫巍巍的手裡捏著的那本結婚證,俯身到他耳邊,低聲告訴他: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久才派人到理縣找我回港,因為到了晚年,你才發現你手裡的人都是扶不起的阿斗。而我,願意回來也不是因為你是我的親爺爺,而是因為我想給老婆一生一世數之不盡的榮華富貴。我們今天就戳破窗戶紙,直截了當的相互溝通一下,以後不要對彼此存在什麼誤解。”
頓了頓,青年滾動瘦突喉結,用極為低啞磁沉的聲音再說:“周爵爺,如果你不怕惹怒我,就儘管繼續撮合我跟那個繡花枕頭一包草的蘇枝惠,看看現在的周氏,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周雲欽鬥不贏我,你們現在就找來施宇珩,我把話留在這裡,都別來惹我,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別碰我老婆,這是我的底線。”
說完之後,周聞幫老爺子拾起他的廬山雲霧茶碗,仰月唇輕揚,故意笑得唇紅齒白的說:“爺爺,喝茶,保重身體,孫兒下次再來看你。”
周定海早就氣得手指發顫,周聞怕老者拿不穩茶碗,幫他收手好好的捏住。
“孫兒先走一步。”
桀驁不馴的青年很快帶著貼身助理離開。
“孽障。居然揹著我幹這種事……他真是個孽障啊……唉……”周定海氣得渾身乏力,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周聞跟岑嫵是真正的夫妻關係。
那個被人誤以為是天天在夜店選妃的浪蕩混混太子爺根本是為了岑嫵才願意坐上現在的這個位置,並且還不準任何人將他拉下來。
因為他說,他要給他老婆一生一世的榮華富貴。
傍晚時分的天黑得很早,三浦澳的天空灰濛濛的下著細雨。
湖西堂的門口駛來一輛限量款幻影,緩緩停泊在對街之後,許久都不見車上的人下來。
店裡的夥計都在等車上的貴人下車來,想看看到底是誰又紆尊降貴的來了他們茶葉鋪。
自從他們岑二小姐來負責管店,港城的名人就每日不停的來到。
今天這輛顯貴的銀色長軸幻影在夏日雨蒙中駛來,卻遲遲不開車門走下來人。
正好是下班的時間點,大家竊竊議論一定是來接岑嫵下班的。
“是不是周家太子爺來了?”眾人最後似乎是瞧出特殊數字的車牌照好像是港城周家的車。
岑嫵在三樓辦公室裡收到訊息。
【周太太,你男人來接你下班了。】
岑嫵很意外,怎麼她發訊息告訴他,她要去京北進貨,周聞反而會特地來接她下班,這是要收拾她還是嘉獎她。
【好,我很快下來。你不要下車。】
怕周聞下車來上樓找她,岑嫵很快收拾東西,跟店裡的人告別,撐著一柄長雨傘,上了停在對街一直靜靜對待的勞斯萊斯幻影。
在前排駕駛位坐著的人是司淮。
周聞一個人坐在真皮後座,將西裝外套脫了,身上是白襯衫,黑西褲跟黑馬甲褂。
左手臂上套著的點鑽袖箍在昏暗的車廂裡閃著晶光,卻不及他那雙天生風流多情的璨眸閃亮。
“你怎麼來了?”岑嫵很意外,這是第一次男人來接她下班。
岑嫵總感覺這次她從倫敦回來,再到港城生活,周聞對她的佔有慾愈發強烈,越來越把她當他的太太對待。
“是來讓我的公主懷孕的。”
周聞揚唇,不懷好意的笑著,口吻很痞的說。
語畢,便夠手將剛剛收好雨傘的女生從真皮車座上撈起,將她迎面抱坐到他被西褲包裹得筆直的長腿上。
“少胡說。司淮在,你別亂來。”岑嫵不想被周聞抱,她此刻身上穿的是無袖掛脖旗袍裙,被他這麼緊緊的迎面抱著,感覺無比奇怪。
“沒胡說,公主的肚子大了就跑不了吧。想跟蔣玉明去京北進貨,得我先答應才行。”
周聞輕輕咬上女生帶著甜香的柔軟唇瓣,痞裡摻著壞的誘引她再對他乖幾次,他才願意答應她去京北進貨。
“聞少,我先下去。”
領悟到周聞跟岑嫵要玩親密,司淮想避嫌的下車去。
“不用,開車,直接回瀾宜。”周聞卻不讓。
幻影於是很快啟動,在濛濛細雨裡從三浦澳駛向淺水灣。
雨霧之中,周聞骨節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