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它仰躺著,就會類似他此刻對岑嫵說話的薄唇。
可是,讓岑嫵動情的唇早就是另外一張唇。
“是嗎?”岑嫵在經過長久的考慮之後,還是對施宇珩伸出了手,“施公子,你好,稍後如果要真心跟我談茶葉生意,可以儘管來找我,如果是為其他事,就大可不必。”
極有禮儀的淺觸了一下女生的指尖,就將手收回的施宇珩問:“這麼避嫌結識陌生男人?施某並不想冒犯,但是岑二小姐跟聞少是什麼關係可否請岑二小姐在此告知,這樣稍後施某在港島上為人處世,也會有確切的分寸。”
岑嫵今晚來這裡對外界宣告她只是周聞花錢請來的女伴。
這麼說完,沒人會真的來到她面前追問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除了這個施宇珩。
蔣玉明說,這個人是施先生召回來牽制周聞的。
周聞眼下在港城愈發不可控的強大,且完全不聽他們那幫老東西的話,如果沒有人壓制他,周聞遲早會讓這群老骨頭的晚年無法逞心如意。
他們要玩偶,周聞是烈犬。
對形勢瞭然的岑嫵自然不會告訴施宇珩她跟周聞的真實關係。
“之前我在英國旅居的時候,曾經因為機緣巧合陪聞少去參加過商務宴會,當晚在宴會上不慎扭腳,他好心的帶我去他住的酒店找醫生幫我看了,僅此而已。”岑嫵故意說得像真的。
“僅此而已?”施宇珩瞧著女生黑白分明的眸子問。
岑嫵聳肩笑笑:“不然施公子覺得周家繼承人會對我這樣身份的人認真?他在天邊雲端,我在地底泥淖。我們差得太遠了。”
“有時候一朵雲高興,會化成雨,化成雪,甚至化成冰雹,隨他所願的來到地上。”施宇珩揣測周聞跟岑嫵的關係。
不管他們是不是天差地別的身份,只要周聞高興,他就可以為岑嫵無無止盡的墜落。
“施公子,那邊有人在找你,是明報的知名記者,要給你拍照了,趕緊去吧。”岑嫵笑笑,無意被對方繼續試探下去。
這個出身貴不可言的男人是善是惡,岑嫵現在無從得知,還是謹慎的跟對方保持距離比較好。
“那我們下次見。”施宇珩說。
岑嫵沒做回應,偏頭繼續喝手裡拿著的那杯香檳酒,接著欣賞月色。
不久蔣玉明的電話打來,問岑嫵躲去了哪裡,岑嫵回應在泳池邊的草坡。
蔣玉明讓岑嫵趕緊到宴廳去,周聞要正式帶她見周定海以及以周定海為首的一幫港城頂級老錢富紳。
岑嫵心下一沉,雖然覺得今晚不是時候,但是如果她不去,周聞肯定會很失望,明明從岑嫵十八歲起,他就為岑嫵做了那麼多。
“好。我馬上過來。”岑嫵掛掉電話,拎起手袋,準備去宴廳。
她預估周聞會正式為旁人介紹她為他的女朋友。
然而,就在這個關鍵時刻,有人冷不防的從岑嫵背後使勁推了她一下。
嘩啦一聲,岑嫵毫無防備的落進了泳池的水裡。
“誰掉進水裡了?怎麼,是不是傻到以為今晚是個泳池party?”
草坡邊上正在把酒言歡的賓客聽聞此聲以後,全都興致高昂的矚目到底是誰掉進了泳池。
岑嫵不太會游泳。
這是個秘密,在港島應該只有岑家人知道,是誰把她推進泳池的,她心裡輕易有了預想。
岑嫵在深深的池水中嗆了幾口水,感到要溺斃之時。
有人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從泳池裡撈了起來,姿勢溫柔的將她抱在懷裡。
到了岸邊,這個人用厚掌緊壓岑嫵的胸口,控出她胸腔嗆入的水以後,就將薄唇對準她張大的檀口,源源不斷的吹出帶了薄荷跟香檳氣味的氧氣。
岑嫵貪戀這種清新,伸手拽住他的西裝領口,乖乖的縮到他懷裡。
周聞當著港城上流社會里所有達官貴人的面,為一個出身卑微的女生做人工呼吸。
或者說是跟她接吻。
最後,察覺到她呼吸調整過來後,他不再吹氣,只是用柔情的吻安撫受驚的她,輕輕的勾住她的軟舌,暗示她不要害怕,有他在。
蔣玉明急忙上來把一件西裝外套遞給周聞。
岑嫵的禮服裙溼透,布料貼在身上,勾勒出曼妙媚惑的身材輪廓,周聞把外套罩到她身上,不顧現場任何人的目光跟議論,要抱她馬上離開。
“阿聞,你做什麼?”周定海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