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趙業,負責訓練玄甲軍西陣白虎營,先生若對西陣有所指示,便可由末將代為領命。”
見有人率先站出來肯做表率,慕容世嬿嬌媚的容顏上也是湧現出一抹笑意,轉過頭來看著身邊的路蒼瀾,等著他開口。
路蒼瀾也不客氣,微微一笑道:
“好,有將軍此話在,若是西陣有事,在下也定會先行反饋。”
看著一旁的趙業主動低下頭了,不遠處的那少年將軍雖然疑惑,不知其中究竟有什麼秘密,但少年聰慧,論起察言觀色,他也是一把好手。
要知道昔日他們這位太后同樣沒少請“名士”入朝,可從未有一人能讓太后如此體貼對待。
吃穿同住,車馬同行。
這可不像是平日裡那個對大臣們態度冷淡至極的太后能幹出來的事情。
所以這位路先生,一定不簡單!
想到這,那少年將軍也是上前一步,低下頭說道:
“末將袁祿,負責北陣玄武營,願聽從路先生調遣。”
聽著又有一人肯俯首,慕容世嬿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而後又將目光轉到了僅剩的兩位老將身上。
其中一位猶豫了片刻後,同樣抱拳說道:
“末將全恆虎,負責東陣青龍營。”
最後一位鬍子發白,面色紅潤如嬰兒般的老將軍卻遲遲不願開口,只是上下打量了路蒼瀾一眼,而後別過頭去冷哼一聲。
慕容世嬿鳳眸微眯,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
卻只見路蒼瀾伸臂將她攔了下來,率先開口笑道:
“老將軍這是何意?”
那老人也不客氣,絲毫沒有要顧及慕容世嬿面子的意思,直接說道:
“哼,你既是太后請入朝的名士,那就乖乖處理好你該處理好的政事就行了,軍事方面,還輪不到你插手,尤其是涉及老夫苦心經營多年的玄甲軍!”
話音剛落,慕容世嬿便忍不住怒喝道:
“拓跋熊!哀家敬你是三朝老臣,方才客客氣氣的說話。
“素日裡你跋扈一些哀家也權可以為燕國忍讓,可今日當著哀家座上賓就敢如此,你是真當哀家好脾氣不成?
“玄甲軍是我燕國的玄甲軍,不是你拓跋熊的!
“路先生擔任玄甲軍新任指揮使,也是哀家的意思,你的不滿,難道是要示威給哀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