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過我?”
蕭楚河冷笑道:“你活了一大把年紀,怎麼還不懂得審時度勢?現在這種情況,是你該放狠話的時候嗎?”
他說完這句話,便直接伸出手,扭斷了許光譽的一條胳膊。
“啊!”許光譽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疼得冷汗直流。
蕭楚河看向永叔,問道:“說說看,我廢了你家少爺一條胳膊,你準備怎麼不放過我?”
“你……”永叔氣得臉色鐵青。
他身為宗師,在許家也是位高權重,何時這樣憋屈過?
眼看永叔還想與蕭楚河叫罵,許光譽一下子就急眼了。
你再廢話一句,老子又要倒黴!
“永叔,你別說話了!”許光譽急忙喊了一聲,然後看著蕭楚河說道:“你別動手了,我認栽!”
他清楚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也清楚千金之子,不坐垂堂。
目前他只能認慫,先脫離險境,報仇的事以後再說!
……
安家別墅後花園。
此時此刻,依舊有槍聲響起。
安家家主一直在二樓窗前,密切關注著底下的戰況。
當他看到許林解決掉兩個狙擊手,並且擊殺十多個打手之後,心中終於開始慌亂起來,立刻命令安家的保鏢們前去支援。
安家這隻精銳的保鏢團
隊,共有十人,有一半的人帶著配槍。
他們來到後花園的第一時間,便瞄準許林開槍射擊。
砰砰砰!
槍聲不斷響起,很是激烈。
然而手槍這種玩意兒,對於宗師的威脅性並不高。
許林能閃則閃,不能閃避則用身體硬抗。這些子彈並未影響他前進的節奏。
許林經過的路線上,必然會倒下一具或者幾具屍體。
“他怎麼會變得如此強大?”
看著自己這邊的人不斷倒下,而許林如入無人之境,安如歌在震驚之餘,心中還湧起了一絲絲悔意。
她萬萬沒有想到,許林竟然強大到了這樣的地步。
安家的這些精銳保鏢和嶺南地下世界的精銳打手,都不能阻礙他分毫。
當最後一名槍手的屍體倒下之時,還活著的二十多人全都停了下來,眼中露出濃烈的恐懼之情。
這些死去的同伴,每個都是好手,可是在許林面前,卻如同土雞瓦狗一般,不堪一擊。
見到這群人踟躕不前,許林也沒有趕盡殺絕,他只是冷漠的掃視著這群人,說道:“跪下!”
保鏢和打手們面面相覷,全都很是遲疑。
許林一拳揮出,淡淡的白色罡氣形成一道拳勁,距離他三米開外的一個打手,頓時被打飛,
足足飛出去四五米遠才落在地上,沒了動靜,生死不知。
罡氣外放,隔空殺人!
正宗的宗師手段!
“跪下。”許林冷聲說道。
看到許林那冷冰冰的眼神,剩下的人們心膽俱裂,紛紛拋下手中的傢伙,跪倒在地。
他們也只是為了錢出來打工而已,根本沒必要把命搭上。
這個時候,整個後花園中,只有許林、安如歌還有那名中年男子還站著。
許林轉過身來,平靜的朝著安如歌的方向走去。
原本一直表現得智珠在握的安如歌,看到許林一步步逼近,臉上終究還是露出了慌亂的神色。
“許光譽在幹什麼?為什麼還沒有過來!?”
樓上的安家家主心急如焚,拼命撥打許光譽的電話,可是一直無人接聽。
“凌風,有話好好說。”安如歌輕輕挽了挽耳邊的秀髮,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
許林一言不發,神色冷漠得如同萬年不化的寒冰。
“凌風……”安如歌心中的恐懼越發強烈,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打顫。
不管她有多麼心狠手辣,工於心計,但是面對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許林,根本壓抑不住心中的恐懼。
“我說過,只要你說一聲對不起,以往的恩怨就可以一筆勾銷
。”
許林看著安如歌的目光非常冷漠,如同看待一個陌生人:“我最痛恨的是是許光譽,他才是主謀,你頂多是個見利忘義的幫兇。”
“我只會對你略施小懲,可你卻偏偏做出了最愚蠢的事情。”
安如歌渾身顫抖,心中充滿了悔恨與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