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在別墅門口停下車來。
許光譽並未下車,而是從懷中掏出一根雪茄,悠然自得的吞雲吐霧。
永叔沒有得到命令,也沒有下車。
“凌風,你真的很了不起。說起武道天賦,我遠遠不如你。”
許光譽忽然開始自言自語,笑著說道:“可惜的是,你的智慧遠遠配不上你的武道實力。從古至今,沒有任何武夫能成大氣候。”
“真正的上位者,講究的是謀略和智慧。硬碰硬的正面搏殺,是最愚蠢的做法。”
“所以我根本不用出手,也能將你徹底玩死。”
說到這裡,許光譽咧嘴一笑,轉頭對著永叔說道:“把他的頭帶過來見我。”
“是!”
永叔沉聲應是,然後拉開車門,準備下車。
然而就在此時,刺眼的遠光燈忽然照了過來。
不遠處,一輛黑色奧迪a8風馳電掣而來。
在這輛奧迪後面,還密密麻麻跟著一條長長的車隊,數不清來了多少車。
“這是哪裡來的朋友?”許光譽扭頭看了看,心中很是疑惑:“永叔,你去問問他們是什麼來路。”
永叔點點頭,舉步朝著奧迪車走去。
他來到車子側面,敲了敲後排的車窗。
車窗落下,露出一個年輕人俊朗的臉龐。
年輕人微笑著問道:“這裡是安家嗎?”
永叔說道:“正是。請問你是?”
年輕人笑了笑:“我叫蕭
楚河,我是過來給我朋友送禮的。”
永叔想了想,他們許家人不認識什麼姓蕭的朋友,莫非是安家的朋友?
不過安家別墅裡面正在行殺人之事,不管是誰家的朋友,都不可能讓他們進去。
於是永叔說道:“不好意思,大家都在籌備明天的婚事,忙不過來,要不你還是明天再來吧?”
蕭楚河微微一笑,說道:“明天的婚事肯定辦不成了。我勸你們還是不要白費功夫了。”
“你什麼意思?”永叔眼中寒光一閃。他已經知道蕭楚河是來者不善。
蕭楚河淡淡的說道:“我的意思很明顯,安如歌與許光譽,這婚是結不成了。”
“小子,你是什麼東西?”永叔聞言臉色一沉:“你知不知道嶺南許家意味著什麼?”
“我也奉勸你一句,趕緊滾蛋,否則的話,你要小心走不出嶺南的地界!”
“如果我不走呢?”蕭楚河反問道。
永叔猛的一拳轟出,將車窗玻璃給砸爛,冷哼道:“不走,這就是你的下場!”
“這玻璃的錢,你得陪。”蕭楚河平靜道:“另外還得跪下道歉,不然你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好大的口氣!”永叔怒罵一聲。
見這邊起了衝突,許光譽和司機都下車走了過來。
“許光譽?”蕭楚河查過許家的資料,一眼就認出他的身份。
“正是。”許光譽淡淡的道
:“小子,聽你口音是外地人對吧。我想你肯定不清楚嶺南許家的實力。”
“所謂不知者不罪,你趁早走,我可以原諒你這一次。”
“可我不準備原諒你啊。”蕭楚河開啟車門下車,看著許光譽說道:“許林是我兄弟,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許光譽聞言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仔細打量了蕭楚河幾眼,隨後冷笑道:“你是什麼東西,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竟敢插手我許家的事情?”
“實話告訴你,在嶺南這一片,我許光譽說了算!不想死的,趁早滾蛋,別怪我沒提醒你!”
蕭楚河平淡的道:“跪下說話。我可以暫且饒你不死,等候許林的發落。”
許光譽怒急反笑:“好好好,你還是第一個敢威脅我的人,真是勇氣可嘉。”
說著,他伸手指著蕭楚河,喝了一聲:“弄死他!”
司機立刻拔出槍來指著蕭楚河,怒斥道:“跪下,給我們少爺賠禮道歉!”
“手槍這種東西,只對弱者有效。”蕭楚河搖了搖頭,屈指一彈。
一道勁風呼嘯而過。
嗤!
司機的手腕頓時被洞穿,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蕭楚河的身體如同鬼魅般衝出,在半空抄起掉落的手槍,然後頂在許光譽的腦門之上。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永叔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自家少爺被人用槍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