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嘴,有好幾次都想說她兩句,最後還是心軟的作罷。
大不了,路上的時候,我小心看顧一二,也只能這樣了。
別看我們在一起很多天了,但實際上,總有一種隔著山海,無法靠近的感覺。
我很知趣的把火生起來後,蹲在一塊石頭上,看著遠方的黑夜發著呆。
那裡什麼都看不見,但卻莫名的感覺到心安。
最終,所有人的歸宿,不就是一片黑嘛。
“喂……我問你個事兒,你能老實回答我嗎。”
梅麗的話,遠遠地傳來,恍惶間還以為自己是玄聽了,這丫的居然主動找我聊天,這可是很少有的事情。
一般而言,都是我問她答,並不會和我多廢唇舌。
“你問吧,我知無不言。”
她端了一個熱水杯子走過來,好奇的打量著我,我無所畏的也看著她,並不催促。
過了好一會兒,她這才悠悠然的道,
“我曾經做了一個夢,夢到師姐她……很不好!”
梅麗的師姐,就是那個風媚吧,強行對我下藥,還懷上了孩子。
結果,孩子沒有了,她的命也沒有了,說起來,就有些心堵,不知道梅麗怎麼突然提到這個人。
“她若是不好,那也是生前造的業,並非我造成。”
梅麗點點頭,繼而嘆息一聲,
“唉……我只是可憐師姐,她一直在夢裡對我喊冷喊疼。我師父說,那是一種入夢術,說明師姐對我還有所求,所以,會一直來騷擾我。”
動不動就會做到可怖的夢,任誰也高興不起來吧。
我沉吟了片刻後,對其道,
“她求你做什麼?”
“這個……”
我以為,最不濟也該來找我才對,畢竟,這女人是為了生孩子才……
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我才是那個最大的債主。
至於梅麗,二人之間的誤會早已經解除,所以,不應該再來糾纏才對。
梅麗一口飲盡熱水,看著黑沉沉的天空道,
“也許,她並沒有真的釋懷,畢竟,我和她之間,還夾著一個你。”
良久之後,她果斷的告訴我,風媚想要孩子,哪怕已經做了鬼了,還是想要一個孩子,只有孩子才能壓制她內心的邪惡,不然的話,她真的保不齊哪一天就會幹出天怒人怨的事來。
風媚這個要求,真的很過份,我上哪裡給她弄個鬼嬰去。
總不能在人間扎個紙人,給她燒過去吧。
那樣的孩子,和她沒有血親關係,是無法有母子情誼的。
鬼物大多冷漠無情,又如何會把這樣的當作兒子,當作鬼奴還差不離。
“等回去後,我給你弄一個符,你戴在身上可避開她,那入夢術自然能破。”
我第一想法,就是直接把這個源頭掐死,這樣事情就結束了。
梅麗搖搖頭,“沒有用的,你的道行不夠,我師父都辦不到的事情,你又如何能……”
好嘛,感情早已經請教了高人,看來,這事情想要破解,落在我的身上。
“說吧,想要我怎麼做?”
“那個……需要你下一個孩子出生時,那個胎盤……”
我一聽這個就眉頭皺得死緊,“我哪來的下一個孩子。我就一個孤寡而已。怎麼?你打算和我再生一個?”
這話,多少帶著一些怨氣,有些口不遮攔了。
說完我就後悔了,趕緊道歉,
“對不住哈,我大概是太累了,剛才說了什麼,你莫要當真,就當……我在學狗叫吧,汪……”
梅麗原本是有些不高興的,被我這一叫卻是逗得破了功,當場笑得不可自抑。
這是我認識她十年來,唯一一次笑得最開心的時候,這一聲狗叫……也算值得了,唉……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