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終還是答應了她這個請求,儘快的找個女人生孩子。
當然不是和她生,她對我可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連挨著一下都要難受的人,更不要說生孩子了。
想當初能懷上我的孩子,有的時候真的覺得不可思議,風媚在其中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所以,我為了安風媚的魂,不得不把自己的下一個孩子給算計上了。
問題是,我特麼的能和誰生呢?
都這個急鼓眼兒了,能不能活著把黃茗寶給滅了都不知道,哪裡還能算計得了以後。
當天空大亮的時候,我站在死海的邊緣,被這浩瀚寬廣的場景給震驚得久久不能回覆言語。
真的太震憾人心了,誰能想到,這個世間還會有一片乾涸的海。
那些海水都去了哪裡了,沒有人知道。
而且,除了死海一定生機都沒有外,死海的外圍依然是尋常的樣子,有青草,有野花,還有一些高聳筆直的棕櫚樹等。
對於踏進這樣的地方,我是有些小忌諱的,總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主人,這個地方是我龍族的繁衍之地,所有的龍族子孫,都是在這個大海里面孕育出生的。”
“當然,我是個例外,我好像是生下來的時候,就經歷了一場浩劫,然後不知怎地,來到一個看起來很荒蕪的地方,嘖嘖……小的時候,一度因為營養不良,長得可慢了,唉……”
它那些年,一直都以為自己是一個小爬蟲,只不過是頭太大了一點,看起來很不協調。
為了活著,什麼都吃,但是,冒似吃了也不頂用,就是長不大。
後面也是機緣巧合,在其出身地,見到了它破開的殼。
那殼有多大?
能裝下天機閣的半個地宮。
就這樣的存在,說實話,對渺小的它而言,簡直就是一個龐然大物。
吃完這個蛋殼,盡然吃了十來年,這才完全消化掉。
靠著這一點先天甚而,而它這才算是從一個小爬蟲的樣子,長大到七丈那麼長。
當血脈覺醒的那一刻,它都快哭了,因為,從血脈傳承裡面,它得知自己的那些個先輩,一個個都有十幾丈長。
和它們一比,它就是一個小菜蟲。
如今,看到這個繁衍生息的地方,一點生機都沒有,心裡面若說不難過,是不可能的。
原本可以在這裡肆意的翱遊,輕鬆上岸。
現在卻要透過雙腳步行,橫穿過這一片死海才行。
而且,這裡面的裂縫有越來越大的趨勢,如果搞不好的話,是會掉進去活埋掉的。
在嘲風的帶領下,我們走了一條還算好走的路,成功的避開了一些危機。
這地方別看空蕩蕩的,其實還遺留下很多海洋生物的遺骸。
什麼見殼,海螺,珊瑚,魚骨,輪船殘骸等,隨便一腳就會踩上去。
這些地方的寶物,大自然饋贈的比較少,更多的還是那些個漁船上所附帶的。
天長日久的曝曬雨淋之下,這些寶箱都挺腐朽,只輕鬆一撬,就能開啟來。
有的裡面是一些紙幣之類的,早已經腐爛成泥,也有的裡面會有銀元,金錠等物。
我只拿了一把看起來小巧秀珍的小匕首。
這玩意兒歷經這麼久,拔出匕刃的時候,還是光亮如新,擁有削髮斷鐵的能力。
也唯有這樣的寶貝,才能資格被人鎖進藏寶箱裡面吧。
一路走了很久,久到我們身上的乾糧都快要超出預期時,還是沒有能夠達到彼岸。
但是也不需要著急,有天機閣在,斷糧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
此時我的手腕上帶著一個定位系統,這玩意兒的牛吡之處在於,就算是沒有什麼訊號的南北極,都能快速、準確的定位住持有人。
我只需要按動上面錶盤上的一個紅色按扭,在原地等上一個小時,就能見到救搖物資從天上不停的投放下來。
投放的東西,在此之前早已經有約定,自然是我們能用得上的,而且也不會超標,讓我們負荷不了的那種。
正當我們收拾起地面上掉落下來的物資時,突然聽到嘲風叫起來,
“有人跟在我們的後面。”
我回頭張望了一下,費盡眼力搜尋,總算是在一個角落裡面,找到了一個小身影的存在。
此人蓬頭垢面,衣裳也是破爛成絮,分明就是其中的一個旅行者。